书接上回,当下我们三人商量如何报复损红儿,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咋办呢?只见鬼钓儿眉头一皱,说道:只要我们用三十六计中的四计即可--即借刀杀人、暗度陈仓、无中生有、反间计。这样我们即可一箭双雕,又不漏痕迹。当下,我们三人又如此这般的制订了一个详细计划,并决定当晚行动。
先说损红儿的跟屁虫二丫,人长得还算可以,就是稍微丰满了点儿。据说刚生下来才十五斤半,五岁那年就长到120了。就是因为这个二丫,才使得我受了这无妄之灾,所以我们决定从她这儿下手。
只待夜深人静,我们三人用胶泥涂好脸,带好所需用品,一流扯儿的直奔二丫家。还好,二丫家的院墙不算太高,况且坏水儿从小跟他爷爷练过轻功,蹿房越脊如履平地。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他一口唾液吐在掌心,一个骑马蹲裆式,蹭的一声,人已窜到了墙顶。随之手一扬,把一块沁足了“闷倒驴”酒的猪大肠扔了下去,袋烟的功夫,只见二丫家那条500斤的德国黑贝,已东倒西歪,噗的一声倒哪儿不动了,只有那两只醉眼色迷迷的看着坏水儿。
说话剪短,我们三人贼眉鼠眼的直奔二丫家的鸡窝。不等众鸡有所反应,鬼钓儿早已把一袋用“闷倒驴”沁过的玉米粒,倒在了鸡食盆里。常言道:杀鸡焉用牛刀?你想,连驴都可以闷到,何况鸡呼?所以不一会儿,我们就欣赏了一段千载难逢的,醉鸡起舞图。我们也不敢多欣赏,待群鸡个个东倒西歪后,我们每人抓了四只,落荒而逃。
按照预定作战方案,我们顺利来到野外预先选好的地方,三下五除二,先杀了两只,并用胶泥包好,并用电视上学来的方法,开始做起了叫花鸡。毋庸累述,待酒足鸡饱,我们把剩余的10只,全部放到了损红儿家的鸡窝里去了。临走,我们又把损红儿家的门,悄悄的用刀子拨开,把两个鸡脑袋,两个鸡屁股、三个鸡爪子,偷偷的全部放到了损红儿的书包里。待一切就绪,我们又把两只鸡的鸡毛,从损红儿家的西墙根一直撒拉到二丫家的东墙跟-----。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