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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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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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20-6-21 0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0-6-23 22:53 编辑

对话狂妃

一:可以开门吗?

我有时很不老实。
我必须得承认,我有一颗轻薄而轻贱的别有用心,特别是对于那些走心而又入心的文字,真就像古代的书生一样,见佳文如见佳丽,如果不目灼灼,评头论足一番,我的舌头会打结,我的心会被生生闷死。
这种上海滩许文强手下的下三滥手法,一般只有二个结果,一是书生过街,人人喊打,特别是亲爱的妇友之友,会特别起劲,好像不痛而殴之,自己的清白,就会说不清道不白。
另一个结果呢,好像换汤不换药,结局也没什么好果子,书生过街,看杀书生。大妈的,小媳妇的香汗味,大蒜味,狐媚味,诸味如芸芸众生,百般涌入,味中套味,看杀我也。
好重的口味,我只是很闷很忧郁,并没有死。
只是,从此,我的语言味蕾,就开始冬眠了,而且日渐麻木,已是深三度的文字厌食者。我的胃,被加了味精的鸡汤文,穿孔了。我的头,被这样那样的正能量,折腾得头顶没毛了。我的心,更是被主流的野马,踩得惨不忍睹,落花流水。
……
我的文字好味道,在哪里?
并不所有的人生童话,都是骗人的。我的味蕾被唤起,被打开,居然是一篇题目叫《问问题的小女人》,给深深治愈了。
标题就满足了我轻奢的臆想症。文章从先生的鼾声写起,说海马,说浓淡,说天马行空的各种问题:海水如果用桶装,要装几桶?谈写作的意义,谈心理体验,一篇不长的文字,处处都埋着雷呢。
耶,这就是我在苦寻的真滋味,天下还真有人,可以这样写?杀人者死于刀下,当然,文字的复活,也需要文字来成全,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当时就呆了。不是小伙伴的纯呆,还是彻底地被惊呆了。难道,难道这就是《大圣归来》中的江流儿,在机关枪式地不断发问吗?
“妃兄,你是千变万化的孙悟空吗?你是文字中的齐天大圣吗?你是简书里那个闹天宫的造反派吗?”
文字者,诡道也。
面对这句话,我陷入了史诗级的沉思。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我的宣德炉三下。天,这是我与九九专用的内部集结号。一时间,九九前搭一块披风,后提一把砍刀,风风火火就来了。
人末到,声已到,辣椒味十足:
“书生 ,你说,你说,今天要砍哪个龟儿子?”
“九九,你要死啊,要文斗,不要武斗。把砍刀收起来,知道不,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打群架的黑科学。”
九九脸红了,像一朵桃花。
“书生,你不早说,害得我还准备了一把火药枪呢。”
“九九,我在简书这个江湖,遇到了一个有趣的人物,写了一篇《问问题的小女人》,真他娘的好,洒脱,有劲,书生好想接识。
“书生,你说的是那个亦狂亦女人的狂妃?”
“辣块妈妈的,九九,你也知道,快快快,给书生支个招。”
九九大有深意地瞟了书生一眼,笑了,桃花开了:
“狂妃有句名言:若遇不喜,千金不换,若遇喜欢,分文不取。她对钻啊贝啊,视如尘土,但,如果,有一道文字的好汤水,她喜欢了,她又真舍得,拿她的一百万的文字宝贝,跟你交换。比妖怪还怪。”
“九九,哪如何办?难道,飞机场罢工,无机可乘?”
“书生,非也,非也。狂妃是一个严肃的布道者,又是一个虔诚的神的侍者,我跟她面前玩神套路,岂不是找死?对了,你不是佛学还有二把水,就玩这个吧,记住,必然靠迷踪拳取胜。没有套路,就是最好的套路。“
“九九,你看这样如何,我写个话头,反正……”
哟嚯,九九,我一个眼睛下乡,她,竟神秘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得了九九的点水,我开始写《问问题的小女人》的点评文字:
“狂妃吾师,真人面前不烧假香火,第一次观师之文,犹如有一千只小鹿,敲击胸口,直敲得呯呯嘣嘣,地动山摇也。在下读宝文《问问题的小女人》,深爱之,故写下一话头,恭请吾师一惠鉴
师说:万法归一。
我问:一归何处?
师说:贵州萝卜重三斤
我说:世间万物都有心
师说:油碟打烂付钱不?
我说:青皮萝卜都有心。
师大喜:我有一件法衣,传给你。
我说:佛祖不披,我代洗。”
写完这个话头,我已经在轻轻地偷笑了。我在想象,狂妃在读到这样的回复后,会不会呆如木鸡,一脸的迷茫呢?因为,这是神回复必须要有的要素,看似没有,其实全有。如说全有,又似没有。假做真时真也假,这,就是我要预谋的一头雾水。
只是,如此的疯话头,狂妃是否能懂台词懂音乐呢?
我的心,开始有点花屏了,甚至还有些左右晃动。不行,自已现身说法,露一小脸,说我的轻薄小九九:真的,狂妃,我不跟你玩花活了,我喜欢你的文字,我认你为兄,文字中的兄长(不是雌伏,是一万个口服心服)。
我现在很老实了,狂妃,这个话头,没什么弯弯绕的机锋,只一个意思,我这小沙弥,想参见你尊这老方丈呢,我,我想学妃体。

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20-6-21 06: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0-6-24 10:30 编辑

二:一封信有多重?
“千金纵卖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当年,小儿刘彻与小女儿陈阿娇,办家家酒,说了一句最轻又最重的说,阿娇,我给造一座金屋,你嫁给我。没料到,刘彻会成为汉武帝,陈阿娇会成为皇后,天意成全,一座金屋,又算什么?
只是,长门之外,有人的眼泪,在飞。
天成全了儿时的戏言,多么美好的承诺,天,为什么又要打乱它,成为一个时代的叹息呢?我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我的宣德炉。
九九如意地出现了。她的身上,有一股梅花的体香。
“书生,你毛手毛脚的,想干啥子?像个怀春的婆娘,中了情花毒了?小样,看你没魂没魄的样子,倒也有几分落拓书生的味道。给,狂妃给你回信了。”
“九九,你鬼灵精怪的,一会挖个坑,一会布个井,我左跳是坑,右跳是井,你门们们,专整熟人。”
“哼,书生,你现在学会挑三捡四了,长脾气了,懒得跟你斗闷子,你爱看不看,气死我了。”
一张纸,飘然落下,像春天欲开又末开的落花,有一股甜蜜的酸楚。
书生笑了,“这女娃子,吃什么飞醋,九九,我不看信了,我跟你说实话,你设的那个坑,那个井,地点都是我选的。”
嗯,这九九,就是不经急,你以为我傻啊,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读另一个女人的来信,我是棒槌。
我开始读妃兄的信,读得很慢很仔细,我要在文字的背后,去看妃兄的眼睛。
“书生:
我在梨花颂中,在你的声音里沉醉不起。不要吵我,不要对我说,该写什么文了,该给谁写信了,该读新旧约全书了,我只想在你的声音里,循环到地老天荒。
有那么迷醉吗?有那么魅惑吗?其实也没有,只是我的脑里,心里,我的肉里,骨里,我需要一个声音,需要一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声音。如果这个声音是路人甲发出来的,我也爱,我也会沉迷,会沦陷。偏偏这声音是你发出来的,是那个饱读诗书的书生发出来的。于是,我冒着右耳失聪的危险,戴上耳机,一遍又一遍,让自己最干枯的地方倍受滋润,深度滋润,让生命里的渴慕,得一回真正的饱足
……”
别以为我会引用完。我知道吃瓜的心态。我也是吃瓜群众一名。
不管是白云瓜,还是香瓜,哈密瓜,最重要的不是瓜本身,而是举起了西瓜刀,却迟迟不开瓜。
因为,我不知道打开瓜,会出现什么样的惊人之举?是红黑相间的瓜瓤子,还是鼻浓口呆的瓜娃子?甚至是我命不由于的哪吒?
世界很奇妙,西瓜啦啦啦。
我在世界奇妙的啦啦中,开始写回信啦。
虽然我对什么精神,什么报告,有深度的审美疲劳,而且还有严重的拖延症,今年的学习计划,N年之后,还没完成。
给妃兄的回信,比传说中的“这就是你要的生活”,还要重要,那些都是神马,都是浮云。

“妃兄:
我没想到,这样的文字,会写给我。我只是给了你一点俗世的光,你,却那么大度,给了我一个世界。《妃要说》的世界,《花溅泪》的世界,和主所能给的那一片干净的世界。
……
所以,我呆在了《花溅泪》的空间里,去读主,去领会主永远在唱的赞美。我总是那么理解天使的,在平凡的回收站,在不断敲击的铁锤下,站在简陋环境里的那个她,还在唱《我和我的祖国》,还在唱《主啊你最美》,她的声音,有一种来自远方和我认定的美。
……
这必将是一次心灵最远的旅程。所以,我得把《花溅泪》带上,我怕,你的声音,会消失在茫茫的红尘里。”我没法安稳地坐着了。窗外,清晨的第一缕光,已经突破的黑夜的布防,突破还有些料峭的春天封锁,踏着一种人生
夏季真的来了。,


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20-6-22 14:25 | 显示全部楼层
婴宁 发表于 2020-6-21 17:30
来看看前辈,这名字很熟啊。

谢谢问及呢,只是坛子的一枚旧人
4
 楼主| 发表于 2020-6-22 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0-6-22 22:36 编辑

三是个梦幻的标题吗?

      “我们一直在逃亡,我们是没有身份的人生逃犯,九九在那边喊,书生,抱紧我,我很冷,这亡命天涯的路,何时是个尽头?“
  “我们在河边卖过鱼,我们在江上跑过船,我们在泥里做个砖,我们在沙里和过灰。各种人生的水上作业,和建筑小工,都一一做过。但,我们并没有在人间的泥尘中,失去泥土的本真。”
  “因为,我们,一起被圣水清濯过。”
      “后来,我们在南方的一个小镇,开了一间再回收的小店,收废电缆。九九,已是这一行的高高手。一根废电缆收进来,只瞟一眼,是50对还是100对,1米有多少铜,三七开还是四六开,那是门门清。”
  “生活有太多的苦难,但,那仅仅是苦难。苦难击不倒的,正是像我们这样的平凡人。”
  “我们,在江行的竹排上,唱歌。我唱《梨花泪》,她唱《问百度》。”
      “我们,在深夜里,席地而坐,喝一瓶瓶的啤酒,大声地争吵,讲《妃要说》,评《书生说》,又哭又笑,没无没了。……”
      “最后,我总会找一句温暖的话,来安慰九九,我就念:
满纸荒唐言,一篇《妃要说》。
谁解其中味,我狂我自歌!
我的梦,总是由这些片断组成,而且还杂乱无章,毫无故事性。辣块妈妈的,还老是重复,一卡一卡的,像人生。
我已经有些分裂了。我是书生吗?书生又是哪一个?我真是穿越而来的?从哪个朝代穿越而来?又将穿越到哪里去?
我想喝茶,迷迷糊糊中,不料摸了宣德炉几下,噫,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九九脸红红的,一声尖叫:
“书生,你,你,你,也太不讲究了?”
“九九,你怎么来了,难道,难道,妃兄允许我跟她学妃体了?”
我当时的尴尬,只有小岳岳呆萌的表情,可以表达一二。我只能偷梁换柱,转换话题。
九九很快恢复了常态,就像落花落在的水面,轻轻地笑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书生你想听哪一个?”
“九九,你自已我的风格,先甜后苦,你是知道的,小时侯,忆苦思甜的饭,吃够了。”
“书生,好消息是,你独创的话头,狂妃笑个不停,不停地说,这个春天有点怪,天上不掉林妹妹,却掉下来一个呆书生,这个入伙的投名状,好生别致,没想到啊,咱狂妃的地盘,也有书生来了,还是穿越来的,好耍,好耍。”
书生紧锁的眉头,云开雾散。
”九九,坏消息呢?“
”狂妃说了,投名状,她收了,不过,她还有一个要求,要写一篇评论她的文字,文字当然,更有要求,要一本正经,更要吊儿啷当。
书生打开的眉头,又阴雨密布了。
”九九,妃兄真是个妙人,这个要求,好新颖,九九,九九."
唉,这个来如风的九九,又不见了。
我只好沉下心来,写妃兄文字的评论标题。
首先,对于每一个标题,我都特别的走心,而且还别有用心。比如说吧,《天生狂妃,本色夏季》,这是从狂妃文字天生风流,与性情本色,来量身订制的。很显然,这并不高大尚,而且还不私密,因为,这个集多种角色于一身,有一百条裙子的女子,她和她的文字,本身就是一个变幻莫测的万花筒,总能在不经意间,字翻千百转,意深不知处。如此的一个中规中矩的标是,如何要得?
再比如说,《‘悠悠往事’背后的女人》,那个躲在废品店里,流汗也流泪的女老板,那个文字的痴狂者,比浮士德还浮士德,纠结,矛盾,狂放,哭泣的混合体,巴心巴肠地在调配着,一道道生活的催化剂,去解答人生或轻或重的柴米问题。
字若有情字亦老,一生真情谁人晓?
也许,在《那年我十七岁的故事里,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在卖熏鱼的妹儿,都哭了,只有一个人,还在静静地问:那就是我的十七岁吗?真的是我的十七岁吗往事如风,为什么都散了?
这个人,无疑,不用怀疑,还是狂妃这个每天日更二篇的日更狂人,这个见不得有一点泡沫的强迫者,这个周五如阵大敌,紧张的布道者,这个能在嘭嘭的敲打声里,听到花开如雷的倾听者,这个总是怀疑窗外有鬼的思想者……各种或轻或重的风向标,指向的,更是狂妃。  
这是一个我不能完成的标题。我轻薄的思想与头脑,解决不了一个世代的问题。
窗外,已经是大面积的春天,在次第地开放了。

5
 楼主| 发表于 2020-6-23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传说的香香,故人经久不见,问安好
6
 楼主| 发表于 2020-6-28 20:2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小狂清蛮样,狂妃更天成

我并没有摸我的宝贝,我的宣德炉,九九却自选动作地出现了。这在我与她的人生交集中,是第一次。
我不由得心生警戒,难到有资深文学名宿,要找我对对子?还是有附风高雅的“老板凳”,想找我侃三句半?
我知道我有几斤几两,我不由得抓起了我的砚台。这东西好使,可以当拍砖用,而且还透着了一股暴力的艺术。
九九笑了,
“你看你哟,我没拿砍刀,书生,你倒是急了,慌个甚?”
“九九,你没发信号,我以为,咱们的文字地盘,又烽烟四起了。”
九九幽了一下,
“书生,难道我们只能是冲锋的兄弟,你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呢?”
“切,九九,你我是哥们啊,今天怎么了,难道吃错药了?”
九九瞟了一眼书生,很快恢复了旧态,语气雄纠纠,像个儿郎:
“书生,也是哈,你看我穿得宽衣大袍的,没条没形,哪有一点女儿样?哼,跟你说,要是在古代,我不是花木兰,哪个雌儿敢开口?”
书生笑了,九九也笑了,好一朵梨花样。
“书生,没预先发信号,是因为,狂妃又有新花样了,这事,需当面一说。”
“九九,我写的点评文字,没入她的法眼?”
“书生,女人心,海底针,我一个花木兰,哪知道那些花花肠肠?”九九一脸的娇憨。
“九九,你具体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书生,狂妃一看了你的点评文字,脸色,如秋天的云,变化不定。一晌功夫后,只落下一句话,书生这文字,真舍不得卒读。九九小丫头,你回去告诉书生,半个月后,我要跟他文字PK一番。”
九九的表情有一丝紧张,还混和着一丝兴奋,语气有些变调:
“书生,狂妃撂下这句话,表情阴冷,看来,看来,这一次她要真动手了。”
书生盯了一眼九九,沉默着,没有一句话。
窗外,有一些风和云,已经在动作了。
书生忽然问了一句,
“九九,你知道狂妃的底细吗?越细越好。”
九九呆了一下,她没想书生有此一问,脸色翻了翻,紧张地说:
“书生,我的线报,也不完整。何况,她进入简书,她的前身后事,至今都是一个谜。”
“九九,你知道多少,就讲多少,也许,我们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找到她文气的破绽?”
“格老子,书生,你娃说得这么玄,什么是文气的破绽?”
“九九,这个,我没法跟你细讲,就像天下最厉害的如来神掌一样,它,也有破绽。”
“好吧,弄不懂你那些鸟名词,我把我所知道,全部托个底,给你。”
“据说,狂妃进入简书的第一篇文章叫《昵称》。好笑得杀死脑细胞,这个女人,就为一个昵称,计较的半天,是叫小狂好呢,还是狂妃好。纠结得,像典型的菜鸟加小女人,小菜女鸟。”
“没料到,这个小狂,是有故事的。因为,很恐怖的是,她发的一篇文《那时小狂》,那一股狂放劲,令整个简书都动了一下,原来,小狂在QQ说说上,纯纯的是小辣女一枚,还相当的有号召力,迷倒了一大片众生呢。”
7
 楼主| 发表于 2020-7-9 07:27 | 显示全部楼层
借小白的宝地,我来说说这篇作文。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其实是管仲。他是承上与启下的关键点。如果我来写,我就是写胸怀。因为最近事很多,没法静心一写。如果我在高考之中,我当然要算时间成本,而且还要中规中矩,符合高考老师的脾气,我从三个方面来论之。
一,小白不是葱。想玄武门之变,如果李老二不得天下,还有天下扬名的贞观之治吗?公子小白,如果没有天下的政治谋略与天下情商,能霸着春秋,一个而已吗?这,是容天下之量。
二,识得才算明白。当时,袁绍四世公卿,天下有识之士,皆归之,独荀文若,洞察大势,归操而去。一场公子纠与公子小白的政治血拚,亦试金石,如此乱局之中,小白与管仲,更像神亭岭一战,孙策与太史慈,真主识得真英雄,小白识管仲,管仲服小白。
三,境界并不是人人都懂。孔子是周礼的推行者,而,管仲是礼法的遵守者和利用者。所以,孔子赞之,但并末许之,一如迁兄所言,世人多不赞管仲之贤,而称鲍叔有知人之风。出现这种情况,跟春秋战国的特殊情况有关。简言之,管仲走的是上层路线,与周天子有冲突,所谓的春秋霸主,其实,并不是伟人,只是地方军阀太强了,周天子罩不住。
管仲出任齐相,公子小白认为可,鲍叔认为可,管仲自已也认可,这”三可“,终让公子小白封底,管仲成了一代名相,鲍叔也不差,得了天下闻名的“管鲍之交”美名。
8
 楼主| 发表于 2021-1-5 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1-5 22:27 编辑

以钻井的方式,去打开石油的意境



我总想以一粒尘土的方式,去走向石油,在侏罗纪的最低层,把自己还原成一股天然的气。我知道,那一股未燃的甲烷,远比我的想象,更为苍老而史诗。在那时,人与猿还没有分手作别,石头,才刚刚被打磨成了石器。在那时,所有的西南隆起,像一个苍桑的老人,所有的故事,都在使命地酝酿,都还在大梦般地沉睡。
所以,在这个诗意较为轻薄的时分,我需要一种方式,去打开那一扇被时光魔咒了的门。我听到了地质的隧道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大风起兮云风扬,石油涛涛兮入梦乡,安得儿男兮走四方


我知道,我的石油《大风歌》,那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豪迈和沉重,被阿宽先生的《满江红.三百亿气冲霄岸》一词,给狠狠地震撼了。

我拒绝用最为经济的词句简评,来粗暴地对词作,进行开刀和切入。站在这些词句的骨架上,我开始我接近于呓语的纵横对比。

主席说,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岗山。

阿宽说,欲上重楼,踌躇志,苍穹看尽。

主席说,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阿宽说,曾记取,川中磨刃,七十亿漫漫道堑,栉风沐雨无行断。

主席说,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


阿宽说,叩龙王,无问雨与风,灯影颤。
……

我听到川中的荒原上,还有岁月的嘶鸣,在轻轻的叩击。伟人在这里,布局过石油的山山水水,一代代石油儿女,在川中会战中,撒下过青春与泪水。

我在怀念李白的名句,"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石油的大雅,后继者是谁?


恰川中会战,六十年,伟人指点,犹在眼前,激情认证,仍是不变的“三老四严”。我醒了,在共和国需要我出发的时侯。
我要从长长的震旦季的冬天,破局而出。我知道,我一出生,就很温暖而苍老,我的另一春天,寒武的春天,必将是另一次的王者归来。即使是最复杂的双鱼石构造,也休想阻挡我回归到地面的旅程。
我要在石上开花,在老井发芽,我要一出生,就是石破天惊的石油大圣。
我听到了地质的深处,有一阵使命的阵痛,我知道,我的光荣,我的诞生,还会在六十年后,荣光地重生。
川中的旷野,遂有胜利的捷报,在低空盘旋。我听到了石油婆姨幸福的哭泣声,和石油汉子劳动的号子,混杂在了一起,那,就是石油人永远在大荒号脉的吉普赛车流。
山丹丹开花红艳艳,我为我心爱的石油,燃烧到这般模样!!!
我已打通任督二脉,运行的周天,早已三花聚顶。有些动物,已经化成了水。有些植物,已经化成了烟。我拒绝溶化,拒绝超然,我有气,我是堂堂正正的天然气。我卧倒成龙,一吞一吐,就是三百亿。
我要随秋天最后的钻声,逃离困我身,拘我身的地下瀛台,








9
 楼主| 发表于 2021-1-8 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1-8 19:15 编辑

节目:这个春天,我们,一起回家

(念白,最好用川剧的念白)

这个春天,有点冷
微信里的红包,有点水
万家灯火的时侯,一只怪兽
公然无证闯入民宅,有点狠
有些人离开了,还有些人在逆行
我的眼泪啊,有点梗

这个春天,有点冷
武汉挺住了,
亿万人的心,开始平稳
广场之上,一波又一波的捷报
中国春天的信息
精准而摇滚

这个春天,有点冷
没有炮竹,没有烟火隔离的房间,温暖像刀刃
一个小女孩
爬在开满桃花的窗前
妈妈,武汉的春天,好美

(情景一:母女对白)

背景偏暗,一束灯光,打在了张洁(渝北站技术员)和女儿的身上。(对白,深情)
女儿睁着大眼睛,问:“妈妈,爸爸不是说,桃花开了,他就会回来吗?他还会给我带好吃的冰糖葫芦呢。”
张洁(目光直视远方,轻轻地说):“妞妞,爸爸去打怪兽了,打跑了怪兽,爸爸就回家了。”
女儿(担心):“妈妈,爸爸会受伤吗?爸爸能打败怪兽吗?”
张洁(笑了):“妞妞,放心,爸爸的身后,有一艘永远不会的巨舰,那艘舰,有一个名字,叫中国。”
女儿(勇敢):“妈妈,我也是中国人,我要去帮爸爸,打跑怪兽。”
张洁(欣慰):“妞妞,好样的人,我们都是中国人,走,我们去帮爸爸去。”
张洁与女儿退下,旁白响起(童声):
孩子强,中国强。孩子胜,中国胜。我们的梦想,就像,天边的羊群,一直在那个遥远的地方,忠诚地等侯着我们。

(情景二:独舞)
梅兰兰(渝北站员工)上,《可可托海的牧羊人》的背景音乐响起。
梅兰兰的独舞,在此时,跳起来。

(情景三:手语)
独白(男中音,磁性):疫情的雨,还在下,我的可可托海在哪里?病魔的风,吹过世界的荒野,我的杏花,我的羊群,在哪里?我酿的酒,喝不醉我自己,因为啊,亲爱的姑娘,我不知道,我的阵地在哪里?
上手语(众语,带混响)
在这里。在这里。在荒凉的老井,在仪表间,我们,是老井的现代的“通信郎中”,正在排除着各种疑难杂症。在这里。在走向站与站之间的光缆线路上,我们,正在用脚,用汗水,丈量着石油的宽度和温度。
在这里。在生产网,办公网,物联网,三网合一的顶层设计中,我们,伏案在深夜里。
在这里。在作业区的8800平台,在闪亮的大屏前,在无人站的光伏设备前,有我们红色的身影
使命,责任,担当,我们的阵地,一直牢不可破地立在那里。

(场景四:我们,一起回家)

独白(女中音):负重,才能寂寞远行,逆水,方显英雄本色。
这个春天,因为有你,孤独的清晨,才不会形影孤单。
这个春天,因为有我,寂寞的黑夜,才不会夜寒如冰。
国是最大家,家是最小国,我们的国,我们的家,在这个春天,我们一起回家。
新年祝福:(渝北站全体员工,一人说一段新年寄语)
结束语:2021的春天来了,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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