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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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色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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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9-3 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9-4 23:00 编辑

【原创随笔】

  水调歌头.我们的月光

  (一)

  苏东坡醉甚,一手拉着苏子由,一手指着天,“苏老三,天上的月亮亮得很,仙人板板的,拿根竹竿打下来,当水晶月饼吃了。”
  谁也没想到,一场寻常的酒局,一些旷达的句子,却产生了卷起千堆雪的效果:苏东坡中秋词一出,余词尽废也。
  苏东坡没想到,我也没想到,世事如月,都透着一股子阴睛呢。
  我记起来了。
  那一年,我20岁,正是枕下窝一本《天龙八部》,笑傲江湖的日子。我正在做选择,是做任我行,还是令狐冲,纠结得不行。楼下,从部队转业回来,分到外线中队,我的老哥子,绰号“匪哥”的,声音像在井喷,惊爪爪在喊,小鱼儿,黄8井,黄8井。
  黄8井真不是一口井。黄8井是一个人,一个女子,黑黑的头发,黑黑的皮肤,笑起来,就像黑甜的梦境。
  我真去过黄8井,就在黄龙,离云台石油大院,也就一阵风的距离。
  我去过她的野营房,铁皮围成的女儿国,房间里,有女儿的体香,和青春的花露水。我们坐在井场边的小土坡上,谈一万米之下的油气,谈一万米之上的心情,她,是黄8井的女领主,是夜色温柔的管理者。
  月光之下的黄8井,多像她的眼睛,油在地心,她在我心里。
  后来,她成了别人的妻。后来,生活过了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后来,黑白的世界里,依然有月,有黄8井的影子。……
  黄8井啊黄8井,你知道否,明月总相似,情怀岂不同?

  (二)

  其实,蝴蝶不知她有可能是庄生,就像庄生不知他有可能是蝴蝶,人蝶难分,这个效应,并不冷。虽然,我们的梦境,都有被盗去的险境。
  我敢肯定,这个时侯,我应该就在南桥寺,在老通讯公司外线中队的单身楼前,在那个小小的水泥坝子中间。月光之下,有酒,有一个清瘦的汉子,石油诗人郑光权,正在吟诵他的《沿一口老井边缘上思想》。
  多美的意境,多深情的句子,就像天上那一轮肥肥的月,月光多情地洒了一地,银子般闪着光,打开了我年轻的心 ,和心中的另一扇门,是啊,如果你是鸟,你就要飞向更高的居所。
  世界复杂得单纯,方生方死,你打开这扇门,而另一扇门,就会戏剧性地关上了。
  大多如此。
  后来,郑光权因一次意外,摔伤了腿,他诗意的天空,从此,越来越低垂,再后来,郑光权退休了,清词丽句,从此,烟消云散。
  明月,看着所有人的一切,包括悲欢,包括离合。就像那个智者,庄生,他推开了生死的门,却又被世俗的坟,拒之门外,他,从此不能再永远地休息。
  刹那永恒,永恒刹那,没有了这两极,人生,算什么完整?
  我在怀念郑光权的句子:“我手提人生问询死亡/死亡之后,能否重生?”
  是的,我也不服,我问要,那小儿玩的白玉盘子,今年,你几岁了?是的,我也不了然,一切都错了,转朱阁,低绮户,飘飘千年,哪抵得过这人世间暖暖的一季?
  大道如月光,我竟不得出。出不得,入不得,煞煞的,月光啊,我要魂归几层?
  这,或许就是月光背后的面目,就像人生的潮汐,起伏不定,你问我人生的结局,我,我且问谁去?

  (三)

  从明月出发的,并不只有《暮光之城 》中的那些人,事实的真象,也许,并非如此。
  这时,李磊(信通中心重庆总站渝北班信维人员),正在相旱线的八塘阀室外,一块冬水田的中间,接续光缆。月光照着他的身,他的头灯,照着受损的光缆,秋天的虫鸣,在四周响起。露从今夜白啊,抢修正当时。
  这时,鲁继军(渝北班信维人员),正在大竹作业区的一口老井,月光穿过荒草,穿过采油树,把仪表间的通信柜,照得一片澄明。他的眼,正盯着通信设备的显示灯,灯,或红或绿,故障啊,故障还未解决。
  这时,王爱军(渝北班信维人员),正从川东北矿区的设备间,走了出来,左手提着笔记本,右臂挎着工具包,红工衣上,斑斑汗渍,城里的月光,把他还在路上,路在前方的梦想,照得那么的通亮。
  ……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户仰头看。
  这个时侯,王爱军的妻,在长寿,区与区的距离。这个时侯,李磊的妻,在遂宁,城与城的距离;这个时侯,鲁继军的另一半,在水一方,心与心的距离。月光,让所有的距离,都没了距离。
  这个时侯,所有的钻塔,都软得出奇。这个时侯,所有野营房的窗子,都心胸开阔。这个时侯,整个气田,所有的灯,都亮了,就像,那盏万古不灭的灯,呢呢儿女语,一灯传深情。
  这个时侯,苏东坡的酒醒了,他没有再指天,只挥了挥手,挥了挥北宋的轻尘,轻轻地在念:子由啊,眉山的花开没?峨眉的雪化没?老三啊,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清辉。
发表于 2021-9-12 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爵位应该比香国公略低。。。。看样子是个侯爷
 楼主| 发表于 2021-9-14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9-16 15:58 编辑

寻找彭烟霏(2)



我说过,我有强迫症。
比如说下班吧,我老是怀疑办公室的门没关,老是怀疑空调没断电,所以,一次一次地返回办公室,结果,又是钥匙,又是遥控板,关了又开,开了又关,就像,一直还在疼痛的,强迫的文字。
现代的月亮,也照古人。比如说吧,《诗经》中的那个伊人,就有强迫症,而且比我还深度十分。不是吗?在水一方,还要一次一次地逆流而上,结果,那人,远着呢,在水的中央,悲剧得淡疼,淡疼得悲剧。跟我一次一次的返回办公室,一次一次地打开又关上,又有什么不同?
我承认,在《寻找彭烟霏》中,我埋了许多的文字地雷。诡异的是,看官们个个都是排雷高手,一个都没进雷区,反倒是俺,记性好忘性大,老是忘了布雷的点,好奇加强迫,是这里吧,不是这里吧,结果呢,一踩一个雷,一试一个准。
现在,我有点理解刘震云的高深了,“唉,写的是什么啊,简直没法评。”一位评论家很老实,老实地做了如此的评价,刘震云呢,反是乐了,连连称赞,格老子的,要的就是这效果,这才是神评呢。
所以,对于我这种寻找癖的人来说,如果,打破了沙锅,还问不到那个生活的底,我的强迫症,就会再度发作,这,如何办呢?
凉拌,好办得很,没那么高难,山水不走向我,我走向山水。



大竹民政局旁,一个冷摊子,我跟邱三哥在扯闲篇子。
邱三哥是高人之中的高人。凡三教九流,红白喜事,世故人情,门门清,事事明。
比如说吧,杯中兹事短,钓中日月长,一谈起杆上作业,邱三哥绝对是一匹专家。何处下杆,何处撒饵,明漂暗漂,是钓水皮的虾子,或是钓半水的傻鱼,还有钓深水的老鲫壳,此中的名堂,比眼前的这一波水,深得不知有几里。
再比如说吧,也谈历史,谈“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满清之后无汉族。”,谈文天祥倒下后,人亡天下亡,这不,效果很明显,二杯啤酒下去,邱三哥没倒,我却倒下了。
古龙在《浣花洗剑录》中,天马行空造了一个方宝玉,练剑的方宝玉。平时,这幺儿,一不练剑,二不摸剑,一点也不正经,在茶馆内做茶厮,在青楼内品花,甚至,有时,还神经兮兮,跟天气较作劲,殊不知,就像写诗,越不正经越是好诗。
你还别说,世事如诗,都透着一股子奇崛呢。
邱三哥的妻,吴明嫒,正好与烟兄有联系,而我呢,跟邱三哥,也正好是兄弟关系,一加一大于二,化学反应产生了,就像方宝玉不练剑,格老子的,以天地为师,练成了“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嘻嘻,那一份歪打正着,不亦正是生活的本来面目吗?
还真是,巧得像本书。
从写阿宽先生词作《满江红.气冲霄汉》的推文,到苏翡翠发给我烟兄的《寻找相国寺》,再到我工作维护的点,有相国寺,再到鬼使神差,写下《寻找彭烟霏》,再到邱三哥跟我,血片一样的关系,前前后后,冥冥之中,似乎真有一双手,在写这一篇大文章呢。
难怪那个哲学的庄生,会哲学地说,是庄生梦蝶,还会蝶梦庄生,这蝴蝶效应,谁知道还会如何演绎,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豆腐是谁发明的?有一个靠谱的说法,是古人练丹时,无意之中发现的。所以,有时,点石未必成金,但,点豆,一碗软豆腐,肯定会发生。
我没料到烟兄喜欢吃豆腐。吓,看官,别断章取义哈,不是妇人吃亏的意思,别没事找事乱通感,他,真个喜欢那白白的沉淀物呢。
烟兄说,有一次,他做了一尾红烧鱼,一盘麻婆豆腐,一碗红烧肉,还没有正式开席,那一盘少作料的豆腐,风卷残云,很快一扫而光了。
烟兄说,豆腐我爱也,红烧肉我亦爱也,二者不可得兼,取豆腐而舍红烧肉也。辣块妈妈的,没那么多的微言大义,豆腐本素,也有荤滋味。
噫,豆腐之爱,淮南王刘安之后,鲜有闻,难得烟兄亦好这一口,真真是,吾道不孤也。
烟兄还在继续。
烟兄说,你们二个,吴明嫒和你,你们的文字,一个呢,太紧,一个呢,太野,一个得放,一个得收,综合一下,就极好了。
烟兄说,疫情期间,终于闲了,疯读完金大侠的全部武侠,你还别说,对于行文布局,还真有点帮助呢。
烟兄说,什么,你说古龙的武侠,我还没读过,真好吗?你说写的是人性,那么,我得读一读。
烟兄说,我推荐你读的《时间地图》,130亿年的大历史,如何,别具一格,恢宏大气吧。有些没读懂?嗯,没关系,再读一遍,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烟兄说,别啊,别叫我老师,哈哈,苍老师才是老师。
烟兄说,你娃脑回体有花,偏选了教师节这个点,起的是什么打猫心肠?哼哼,入坑千百种,套路比海深。
烟兄说,服你们两个了,一个巧取,一个豪夺,看来,不暂认你两个做弟子,说得脱走不脱了。不过,迷即众生悟则佛,天下,天下,哪有师,师在你们的心中,要“欺师”,要“灭祖”,要“欺师灭祖”,方能修成你们的文字正果。
……
在回渝北的出租车上,我的脑壳,被风一吹,机灵了一下,仿佛被打开了。
对,应该是这样的。
宋洪迈《容斋随笔》有《二士共谈》一则,颇有意趣,说,佛经上言,二士共谈,必说妙法。因此,他洪老先生就开始神游了,遥想,假使他能亲耳旁听一番李杜妙谈,那么,写诗作文的不二法门,如探囊取物一般,就能直接上手了?
果然是如此吗?
洪迈一代大家,然,对于这种事的识见,真小儿不如也。从历史零星的资料看,李杜之间的交往,不过是喝喝酒,看看花,甚至上上青楼而已,与文学大道,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杜甫很忙,他要忧国忧民,而李白呢,也不含糊,他要借诗名博一个好官位。各有各的事,哪有闲功夫扯文学大道?
不过,话说两头,虽然李杜之间,只是喝了两杯狗杞酒,不过,席面之上的荤素杂陈,那倒是真文学。李白能喝,举世皆知,一杯下去,“与尔同销万古愁”。杜甫呢,也非池中物,“潦倒新停浊酒杯”,落魄如此,没忘的,还是那一杯。
可以命定的是,李白不是西门吹雪,杜甫也不是叶孤城,他们用酒,不是冷冷的剑,在唐代的紫禁城之巅,进行了一番比桃李春风更温暖的论剑,不,论酒。粗听,句句风月,细细想来,又岂不是诗歌的不二法门?
所以,寻找彭烟霏,这事就完了吗?烟兄,吾的师,吴明嫒,吾的师姐,我看啊,有点玄。
 楼主| 发表于 2021-10-2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铿迭 发表于 2021-9-12 04:54
看爵位应该比香国公略低。。。。看样子是个侯爷

嗯,是极,是极
 楼主| 发表于 2021-10-2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10-2 23:33 编辑

【原创随笔】

成语也可以这么读(3)

《一》


  燕国有一五陵少年,屡次参加燕国的“舞林大会”,评委的点评,很有个性,比毒舌还毒,就一句:没身法,无飘逸,缺美感。场场名落孙山,令这个五陵少年,迷茫得愁肠千结。

       是迷茫就要解决,解决的办法,居然是一尾飞信。一评委老师,语重很心长,话中有话,“去赵国吧,那里是舞者的天堂。”

  高人的指点,令五陵少年,俯仰之间,有了方向。“目标,正前方,赵国,那里,有舞动的心,有诗意的远方。”

      怀揣着银子和朝圣的心,五陵少年出发了。
      现实这道重口味的大餐,令五陵少年,瞬间,反胃异常。原来,赵国的大街小巷,偏偏角角,都是身法培训班。幸好,评委老师还留了一手,语含玄机:进魔鬼身法培训班吧,那儿,有我在赵国开的分支机构。你学成归来,名顶“海龟”,上“舞林榜”,岂非……

     一年后,盘缠用尽,五陵少年沿街乞讨,走一步,爬二步,他实现了他的“海龟梦”,他更上了“舞林榜”的头条,评委老师没骗他,他出名了,他成了冷笑话中最亮的星星。

  出名后的五陵少年,跟隔壁老王一样,有很多的头衔。比如说吧,燕国身法的代言人,赵国春季招生总代理,燕赵舞文化交流基金会会长,每一顶光环,都足以令后起的五陵少年,疯狂加巅狂。

     于是,另一批身怀圣心与野心的五陵少年,出发了。他们的旗语,很直白,很有鲜肉的诱惑:宁要邯郸一钵土,镀金归来王老五。镀金二字,写得极大,这,多像当年评委老师,一语双关的暗语。

  几十年后,燕赵边境的马路上,出现了令人咋舌的奇景:一群海龟,背后有妻儿,有父母,在燕,赵两地,慢腾腾地爬啊爬啊。

  相似的历史,不同的少年,难道你我的血液中,就没有直立行走的天然?如果,只知双手着地,那么,你我,还有站起来的机会和勇气吗?

《二》

       徐老虎是个山东人。

       那阵,正闹“走西口”,徐老虎他家,穷得连明春的包谷种,都吃了个精光。他娘老子一看,这事,不饿死几个摆起,没法画圆圈。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他娘老子一咬牙,说,儿啊,家里真穷得没一颗针了,你自个出门寻个活路,听天由命吧。

      逃难的人群,本就是一条失控的河,河水裹挟着徐老虎,徐老虎的命运,哪是他能左右的?他一朵浮萍,还能跟洪流说不吗?

     就在他白天也能看见“星星”,饿得死去活来之际,一碗茶,准确地说,是一碗马奶茶,把他拉回了人间。

     给他一碗救命浆水的,是一位老汉。老汉姓郝,慈眉善眼的,像个寿星佬,老汉在问:

     “娃啊,你咋跑到虎林的养马场来了?”

     “家里没半颗米,没半块馍,不出来闯大运,得饿死啊。”

     “可怜的娃,你名中有虎字,或许是命中注定,你,就在虎林安身存命吧。”

     徐老虎留了下来。果然,名字决定命运,他一个逃难的娃,有一口饭吃,养起马来,没二话,没日没夜精心打理着,他的马群,成了他在人前露脸的风景。

     他最爱那一匹叫“一团雪”的母马,全身上下,没一根杂毛,白得,真就是一团飘逸的雪。难怪郝老汉也说,娃啊,你跟“一团雪”,就像情人。

    事情就出在“一团雪”身上,雪下得紧而密,仿佛是老天安排好的剧情。

    “一团雪”在嘶鸣。一群狼,围在养马场的四周,眼睛里,冒着饥饿的精光。偏偏,这天,雪夜中的养马场,只有徐老虎一个人。

   徐老虎举起了枪,向天空放了几响。

    狼群吃了一惊,向后退了几步。马场中的群马,因为枪声,也跟着嘶鸣了起来,马群,已在骚动不安了起来。

   一条雪影,飞出栅栏,向着东边的密林,奔驰而去。狼群,在后面紧紧地尾随着。

   徐老虎呆在雪地里,像一头受伤的虎,在痛苦地呼啸,“一团雪,回来,危险,回来。”

……

   事情闹大了,还上了岗上了线。嘿嘿,好你个徐老虎,你一个人守马场,“一团雪”又在东边失踪的,难道,你娃想叛国投敌,难道,你娃想里通外国,嘿嘿,你娃不戴“双手表”,天理难容!

  郝老汉替他打了几句圆场,他一介老者,位卑言轻,起得了什么波浪。于是,养马场上报农场,农场上报团部,团部上报兵团,兵团正准备下执行命令,吓,说是有个什么晓夫,要访问中国,敏感时期,暂停暂停。

   好嘛,徐老虎被请进了“单间”,标准的“鸡圈”,等待着上面最后的说词,一关,就是半年。这半年,徐老虎就是一个活死人,嘴中不断地在念:一团雪啊一团雪,你死得好冤枉。“

     翻身,还是出在”一团雪“身上。

     一年后的一个春日,”一团雪“,居然,老马识途,又一声嘶鸣,回到了马场。后面,还跟着一匹纯黑的马儿,这事,轰动了农场,甚至是整个虎林。

     徐老虎从”鸡圈“里出来时,阳光,把他的眼睛,刺得精痛。他没管没顾,他的心里,只有”一团雪“。

     一白一黑两匹马儿,在马场的宽阔地,欢腾着,嬉戏着,徐老虎的泪水,流个不停。

    这一年,什么晓夫,跟中国签了一个大单,徐老虎呢,也因为”一团雪“的关系,得了一个大大的彩头。升了职,提了干,还办了一房媳妇,上面还时不时在大会小会表扬,说,同志加兄弟,马儿懂国情。

     徐老虎的幸福,挂在嘴边,只一句话,这一生,全靠“一团雪”,它,是我命中的贵人。

     原以为,徐老虎的这一生,可以顺风顺水,走一个满程,哪知道,天会变,什么晓夫,要悔棋。

   这一下,“一团雪”的问题,又从冷宫中拉了出来,批之斗之,一城风絮。奇哉怪论,真的是,层出不穷。说什么”一团雪“是”修正“侵入中国的活物,说什么那匹黑马,是”某修“别有用意的病毒生物,想得多玄,就有多玄。

    一个秋天阴冷的上午,风刮得浸骨,养马场那边,传来了几声枪响,同时,伴随着两声马的嘶鸣,枪响,马鸣,腾空而上,成了一朵蘑菇云。

     徐老虎跪在自家的院坝里,锤打着冰冷的泥土,疯般在念,一团雪啊,你死得好冤枉。

    徐老虎的”贵人“倒下了,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这不,标准的”鸡圈“随时侍候着,他不二进宫,难道是鬼神?

   一天,守卫他的二个民兵,在咬耳根子,偏偏,他耳朵子尖,听得清楚又明白。

   ”听说没,珍宝岛那边,都动枪动炮了,甚至还出动了坦克,听说,养马场的好几个干部,也上了战场,一去,都没见回来呢,据说,都阵亡了。“
……

    徐老虎泪流满面。如果”一团雪“没倒下,那么,倒下的,就是他徐老虎了,这,是福,还是祸呢?

    世事就像一匹飞逝的白马,福中有祸,祸中有福,一切都诡着呢,这,谁又能扯得清?

 楼主| 发表于 2021-11-24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色书生 于 2021-11-24 17:55 编辑

走在路上,

            ——学“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心得体会

11月8日至11日,党的第十九届中央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在北京胜利举行。党的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审议通过了《关于召开党的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决议》。

虽然时令是初冬,但,不可否认的是,另一种意义的信仰温暖,正在从每一个的心灵,激昂地走过。读党史,忆往事峥嵘,我们的党,走过了波澜壮阔的百年历史,这样的历史,这样的壮烈奋斗,足以笑傲世间一切的政党,因为,我们的党,从红船出发时,手握的真理,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思想重武器,而是,一直在向下,向下,将出发的心和高扬的理想,根植在这一片深深的沃土中。

土地是神奇的,人民是伟大的,伟大的真理,其实,真不需要华丽的包装,都是质朴的。

作为一个基层的运维人员,同时,也是一名基层的文学工作者,学习完会议精神,我有几点肤浅的认识,如下:

第一:从现在这个点,出发,逆流而上,去寻找我们的党,最初最纯的心。学党史,就是一次精神上的万里长征,你只有走回去,走进那些战斗的岁月,你才能真正发现,一代代走过的党员,他们的热血,都有滚烫的忠诚。每一个共产党人,都应该而且必须是,万里红色征尘的“取经人”,都应该在九九八十难面前,把那颗心,锻炼得坚如磐石。

第二,马列只有与中国特色一接合,才能成为我们党青春常驻的伟大秘密。所以,在第二个百年征程的集结令下达时,我在想,如何把工作,落实到每一个踏实的细节上,如何把思想,流放到心灵的小窗前,为人民而服务,为人民而歌唱。

第三,并不是你有光,所以才星光灿烂。并不是你有暖,所以才人间春常在。一个集体,所有的光都在闪亮,今夜,才能无眠,一个社会,所有的人,都在亲切的微笑, 人间,才有真情在。向时代做一个坚定的保证,你是一滴,也是大海的一滴,这,才对得起时代和海的呼唤。

请记住那个胜利的预言吧,盗火的普罗米修斯,最终,点燃了




发表于 2021-11-25 06:04 | 显示全部楼层
色书生 发表于 2021-7-11 14:23
我要出书了(二)

门前的歪脖子杨枊,春天发芽,夏天飘絮,秋天落叶,冬天呢,光秃秃的,老是如 ...

出了吗?
发表于 2021-11-29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枕函香 发表于 2020-6-23 08:41
一株断草吗?
是。

发表于 2021-11-29 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是中石油,还是中石化的?
 楼主| 发表于 2021-12-12 17:36 | 显示全部楼层
半梦半醒 发表于 2021-11-29 19:49
是中石油,还是中石化的?

中石油的,西油司一位跑基层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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