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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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色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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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保存旧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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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发表于 2023-5-20 01:1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半梦半醒 于 2023-5-20 08:32 编辑
色书生 发表于 2023-5-19 23:06
半梦君,上面那一段,是单位要求完成的“知岗,讲岗,爱岗”的一个讲述活动,这些文字,是我的一个底稿[l ...

轮到我了,今天我讲五点,第五点最重要,请大家容我慢慢一一道来。  这样如何?
你要是把领导的话都说了,领导该怎么办?
212#
发表于 2023-5-20 01:42 | 只看该作者
    职场窘境,有没有?   
213#
 楼主| 发表于 2023-6-4 21:37 | 只看该作者
半梦半醒 发表于 2023-5-20 01:19
轮到我了,今天我讲五点,第五点最重要,请大家容我慢慢一一道来。  这样如何?
你要是把领导的话 ...

我一般没考虑领导,所以,我就只混到了个小工人嘛
214#
发表于 2023-6-4 23:0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半梦半醒 于 2023-6-4 23:08 编辑
色书生 发表于 2023-6-4 21:37
我一般没考虑领导,所以,我就只混到了个小工人嘛

      把你们领导找来,我要和他谈谈话。
当了领导,就没时间上网了,你可要想好。
215#
 楼主| 发表于 2023-10-23 08:09 | 只看该作者
早安,我的气田

(一)
此时,钻塔已脱下战袍
此时,采气树正对井梳妆
此时,净化的我,悄悄上场
此时,东方欲白,一座座井场
气象庄严
早安,我的气田

(二)
我曾经潜伏在管道内
一口气,就跑了几千里
我,并不是寂寞的独行者
你看,人间的炉火
都在说,我是不眠的精灵
如今,我又是回家的孩子
在相国寺,在那壮美的气山
我从容淡定,不负来程

(三)
我的创业史,日月星辰
川中苍苍,红村茫茫
不放弃的相18井
是打开石炭系的惊雷
众里寻它千百度啊
我在这里,渊源流长
从卧龙河到张家场
从福成寨到铁山坡
山路弯弯,号子嘹亮
你看,我还走在大野上
春风吹又生
我有,我的使命和顽强

(四)
从1958到2023
65年的千锤百炼
我成了钢,成了铁
别问我是谁
我抬头望天,心怀感激
我是,嘉陵江边的领航者
我是,淌过大河的新铁人
我是,气贯南北的气大庆
我是,独一无二的西油魂
我还是我啊
燃烧了自己,成全了别人

(五)
此时,有风,穿过井场
此时,矿区安静,数据流哗哗
此时,一口口井,开在大屏上
此时,汗水和露珠,都很纯白
我爱这片产油也产气的热土
早安,我的气田
216#
发表于 2023-10-25 08:57 | 只看该作者
仓储超市
217#
 楼主| 发表于 2023-10-25 15:41 | 只看该作者
218#
 楼主| 发表于 2023-11-21 15:01 | 只看该作者
南坝

(一)
幺妹,山歌好比春江水
那一年,上峡的桃花
开得艳艳,漫山遍野
开钻的井站,卧在大山里
一封家书啊,七转八拐
累趴了故乡的云
就像,合了生辰八字
一误再误的婚期
幺妹哟,对着这钢铁的钻机
我起个质朴朴的底
桃花,哪能跟你比
你,活在我的日夜里
活在我的心尖尖里

(二)
二哥,你是

219#
 楼主| 发表于 2023-11-21 15:02 | 只看该作者

《十》马儿山上的“通信哨所”

姜彰明口授  邓渝整理

(一)

  马儿山,位于云阳县城几十公里之外,地势偏僻,海拔937米。1975年,半山腰的一个土坳坳里,一阵机器的轰鸣,打破了大山的岑静,一支“地球解放军”,闯进了附近乡人的眼睛里。只见得,这些穿“蓝道道”的精壮汉子,又是平井场,又是修简易公路,更是搭起了铁架子,动静闹得甚大,引得四乡八镇的人,都来看稀奇。

  池1井就这么在大山和乡人的一片惊讶声中,开钻了。它是大池干气田的第一口井。当然,比这支“地球解放军”来得更早的,历来都是我们,打头阵的石油通信人。凭什么我们这么有底气呢?老通信人的一句玩笑话,就很能说明问题,“川东这些井,不是吹,真不是打出来的,是我们用脚板一步步走出来的。你想啊,钻探未动,通信先行,没个通信保障,其它的,搞个铲铲,不是乱弹琴?”

  比“搞个铲铲”还不容易的,是去一次池1井,那真的是,比唐三藏西行还要曲折。一条简易的乡村公路,在大山之中蜿蜒着,打着回旋弯,路面坑坑洼洼,人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且不说,这路,还欺生,工鞋还没跟土路彼此熟悉,脚上打起的泡泡,就磨破了皮。所以嘛,事隔很多年后,姜彰明对于这条土公路,还报有“初恋般的刻骨铭心”。

  “我记得有一次,马儿山接力站通信出了故障,没说的,故障比天大,啥事都绕行。当时,站上的车,全部派出去了,没法,我只能坐一个长江750的‘偏三轮’,从云台往马儿山赶。那天,天公也乱劈柴,下着倾盆大雨,‘偏三轮’一颠一跛,溅起的泥浆,有八丈高,等我跑到马儿山时,全身上下都是泥浆,只有两个眼珠子还露在外面,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泥人张’。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守池1井的是李正国师傅,一个从部队上转业下来的老同志,原则性很强,他硬是不准我进站,还大声武气地对我喊,别麻我了,姜技术员我是认得的,你哪里是他哟?这件事,传了好多年,传来传去,都成了一个笑话了,自己建的接力站,人家还不让我进去呢。”

  往事如泥,只有云知道,马儿山接力站,能从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发展成为川东地区当时最大的一个通信中继枢钮,当然,与大池干气田的不断开发,密切相关,当然,更有一大堆的故事,在等着,所以,马儿山接力站的故事,没错,这才刚起了一个头,早着呢!

  池一井准备上井时,姜彰明就去了那个山坳坳,去试电台能不能开通?不试台不知道,这一试,姜彰明的表情,一下就深沉了起来,嗯,池1井的井场坝儿,根本没法与云台进行通话,啷个办啊?地球人都知道,井场的选址,是经过了严密论证的,它不可能因为你没有信号,就换个地方开钻吧,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冷啊。

哼,有条件要上,没条件也要上,咱们搞通信的,也有铁人的气质,这是姜彰明一贯的行为和风格。

  对于有过电台经历的人来说,扛着多级天线找点,既然一个技术活,又是一个体力活。人得像举起一面旗帜一样,不,就是举起一面旗帜,一步一步地移动,才能找到那个最好的点,最好的位置。不行,不行,不行,最后,终于在马儿山的山顶,信号的灯亮了,嘿,可以与云台通话了。

  别高兴得太早了。能与云台通话的那个点,可是在山顶,离池1井的井场,还有600米高的落差,别的不说,就是在大热天的晚上,山顶也冷得稀奇,长期派人值守在那里,怎么可能?

有问题,就有姜彰明,否则你还以为姜技术员是吃干饭的?

最后,姜彰明妥妥地想到一个妙招,用终端转接的办法,把电台的接力机设在山顶,通过终端机对终端机的方式,成功地实现了从山顶值守到山下池1井的遥控指挥,所以,马儿山这个通信点,有了咱们最初的通信哨所,马儿山遥控接力站,名字,妥妥的充满了新意与灵气。

(二)

  火车没有飞机快,计划没有变化快,这不,池1井的外围,开县的南门场,丰都,梁平,蒲包山等地,一口口井,如遍地开放的花,开得多漫烂,钻探的场面,真的是一片沸腾热火。

  与火热的钻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川东的无线电通信,却有点“秋风秋雨秋煞人”。什么个情况呢?就拿南门场的门1井来说吧,姜彰明所遭遇的一切,令他在池1井取得的那点小眩晕,瞬间,又秋风扫落叶,没了影子。

  “南门场的门1井,那时没通公共汽车,从临江走到南门场,20多里的山路,还带了两部几十斤重的电台,没法,只能找根木棒棒,挑起来慢慢走。你说我的运气好不好?这一路上,连拖拉机都没遇到一个,真的是不摆了。到了门1井,一试台,情况跟池1井一样一样,根本没法与云台通话,难道又要‘英雄白跑路’吗?最后,东折腾西折腾,才在离门1井300米开外的一个土包包上,与马儿山建立起了联系。当然,门1井不是个别现象,其它的,如丰都,梁平,蒲包山等地的井队通信,大哥不说二哥,跟门1井差不多,都不能与云台直接通话,只能通到马儿山。”

  那么,这种情况又如何解决呢?

这就是以后石油通信战线比较有名的定时轮循办法。怎么来实现通信的沟通的呢,咱们简单来科普一下吧。以马儿山为例,马儿山是一个中心点,那么,云台就是另一个中心点,在这两端形成一个通道。马儿山之下,池1井等诸井,又星罗棋布在下面,好了,人行人道,水行水道,安排时间段,各走各的道。

比如说吧,池1井,通话时间是8点至9点,池4井,通话时间是9点到10点,门1井,通话时间是10点至11点。这个办法的优点是,能尽量多地利用通道,通过人工的方式,来缓解井站的通信压力。当然,缺点也非常明显,你想嘛,人为地划定了时间段,如果井队一旦有紧急情况,需要及时与矿部联系,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在时间段,岂不是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吗?
通信的及时性不能保障,通信畅通,就像秋天的落叶,长此下去,又怎么幺得倒台啊?姜彰明他们也在着急和焦虑,只是,时代的节点,要想从容地翻个这个垮,又谈何容易?

……

  川东多山,复杂的地形,起伏不定,技术的难题,通信现状的严峻,就像一个个向天的问号,在等着姜彰明他们来解决,来完成。

(三)

  井队司钻的暴跳如雷,井队队长的一声声叹息,从四面八方向通信队涌来,甚至,矿部的领导也麻起了脸,在说,小姜,井队长们在骂娘,你们必须得尽快解决不能及时通信的问题,否则,理麻起来,谁也跑不脱。

  现实在倒逼着姜彰明他们,做出自己的回答与保证。还好,这个问题在没特别矛盾和尖锐之际,一种新的设备,特高频的出现,让问题的解决,露出了一线生机。

  一个由姜彰明,刘旗,王林三人组成的通信技术攻关小队,又出现了马儿山的山上。当然,毫无例外,第一个问题,还是天线的选点问题。这是一个相当折磨人的过程,也是考验意志力成色的试金石。整整二个星期,这三个人,都在大山深处,不断地在找点,寻点,这个点啊,既要能与云台保持通信链接,又要有一定的覆盖能力,能满足池1井的外围,诸如南门场,开县,垫江等井队的正常通话,

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马儿山的半山腰,找到了那个用汗水和精力堆出来的点,天线的安放位置。

  当然,这只是成功的第一步,而最关键的,是如何用一部电台来控制多个方向的电台同时通话的要求呢?电路又该怎么联结?这事,可是前无古人,没有先例可寻啊。

  山高人为峰,这事我看行。

姜彰明他们,就在山上,搭了一个牛毛毡棚棚,意思很明显,不干出个三分三,就不下马儿山。白天,就在牛毛毡棚棚内,边设计,边修改,边安装,中午,由600米的山下池1井送饭上来,三个人没日没夜,拚得忘乎所以,没错,用“拚命三郎”形容他们,完全可以。

一遍遍摊开图纸,在地上边画边钩电路,边思边想,摸索着,较劲着,突破着。解决之道越来越清晰。2根20对的电缆同时下山,一根电缆做控制线使用,控制设备的切换、开关机和保证正常的通讯。一根电缆做电路转接,通过终端把它转接下山,通过山下的电台转换,直接跟云台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又是一个人马不知疲倦的一周,七天之后,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任务,一开机一调试,嘿,一切顺利过关,成了。整整的在马儿山上呆了三周,二十一天,姜彰明他们这一行人,才胜利下山,到忠县县城美美地洗了一个澡,然后,一头冲进电影院,美美地看了一部当时很火的《追捕》,在电影的“啦啦啦”的声音中,姜彰明,更是美美地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只是,他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觉中,创造了一个“池1井模式”。而这个模式,会在以后,大面积地影响着一切!

  这不,“脱胎换骨”的马儿山接力站,成了川东片区的一个中心接力站。在山下的池1井,有一个通信班,长期就驻扎在这里。当时的何兴禄,是无线队的队长,就在马儿山,坚守长达三四个月之久。很多川东的电台值守人员,都在那儿轮班过。山中条件清苦,还要时不时上山换电瓶,调天线方向,维护的工作量,可以想象,非常困难和巨大。

人在阵地在。只是啊,当时的艰辛与苦难,没想到,又会成为后来金不换的珍贵记忆,人生的过往,哪能分得清得失。

  后来,局通信处在成都的龙泉山,也按照姜彰明他们的“池1井模式”,在龙泉山也设了一个中心接力站,成了另一个通信中心的枢纽。

  后来,1982年6月,局通信处刘连生处长,专门组织全局的通信站(队)负责人和技术干部,在云台招开了一个全局通信技术交流会,与会者50多人,是历史上全局通信会议规模最大的一次。

在会上,刘连生处长盛赞“池1井模式”,称它是实用技术的大发展,大突破。会后,刘处长又亲自带队,到池1井开现场会,拄着一根竹竿竿,兴致勃勃登上了马儿山山顶,视察了山顶接力站的平台,检察了设备,测试了电路。

时有山风吹来,寒气袭人,可刘处长的话,却温暖人心,他说,你们看,川东的同志们,在这么困难的条件下,完成了一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对这个地区的钻探勘察,发挥了我们通信的积极作用,依我看啊,这就是我们的大事,一个了不起的成就。

  后来,83年的川东科技大会上,姜彰明的《无线遥控接力系统》,获得了科技成果奖,反响不俗。

后来,87年,大池干气田上了一点多址的微波系统,马儿山接力站,这个坚守的通信哨所,才渐渐地进行了撤离,光荣地“退伍”了。

……

如今,马儿山的通信哨所,已经消失在草木丛生的茫茫苍苍里,只是啊,为什么我的梦里,老有滴滴答答的电台声,还在响起?为什么,那永不消逝的电波,能越过夜的黑,闯进我的心里?为什么那些曾经一起战斗的伙伴,他们依然年轻,还在整装,还走在春风里?

马儿山啊马儿山,我的青春和奋斗,都留在了高高的山顶,留在了那座不眠的哨所里。
220#
 楼主| 发表于 2024-1-22 08:00 | 只看该作者
【随笔】

  《一》

  我很老实。

  我老实承认,我是一个有强迫症的另类标题党。毕竟,文题如脸皮,如果不眉目传情,不焕然一新,我宁愿蓬头垢面,走一条落拓的鲁男子路线。,坊间的画风,很妖很艳,比女人还媚的男神,正霸着屏,如果再不剑走偏锋,你入得了谁的心?

  我还得承认,我设计过很多的标题,都有小算盘,都别有用心。

  比如说吧,《暮色苍茫看烟霏》,这,仅仅只是老套的名字拆解,而且还有一股低俗的脂粉味,离我所要的高远意趣,何止十万八千里?

  再比如说吧,《亦烟亦霏彭烟霏》,这,更不像话了,简直就是韦爵爷睡特大床,大煞风景。试想,如果把《水浒传》,翻译成《一群男人在水泊梁山的分裂岁月》,这种胡闹台,谁又不会?

  所以,跑题事小,标题事大,这事,好不杀白血球,好不烧脑。

  某年某月,有才女,姓苏名翡翠,微信了一篇文字给我,标题,赫然就是烟霏的《寻找相国寺》。在才女的内心小宇宙里,有她个人的小九九,她说,邓老师,咱们能不能按烟霏老师的风格,打造一篇推文,来评一评阿宽先生(赵培)《满江红.气冲霄岸》呢?

  想法很顶级,结果,很“无限极”。

  在杀死更多的白血球后,最后,我不得不退出了我的文字小作坊,彻底地举起了白旗。

  在高仿充斥街头,套路满天飞的面前,我拒绝低下我的头,因为,我始终相信,似烟霏者,媚,不似烟霏者,笨。

  《二》

  历史不可总结。正如,文字的评论,如果离开了文字的母体,那只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猫抓刺”。

  不入其境,焉得其心?

  当我行进在《寻找相国寺》的文学沙盘上,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心灵碰撞时,我承认,我是阿里巴巴,是非法的入侵者,我没看见岁月苍黄的脸,却看到了仍在行进的石油,和石油一样滚烫的情绪。

  相国寺,你到底在哪里?

  从相国寺的6号注采站到4号注采站,有一条巡检小路,路旁,有一间破败的土地神龛,很显然,这格局,与相国二字,相差不只十万八千里。

  5号注采站的不远处,南天门附近,的确有一小寺,名三圣寺,除名不符实外,山下,就是三圣乡,更与相国寺,搭不上边界。那么,神秘的相国寺,真如《失落的上清寺》一样,永远消失在滚滚红尘中了吗?

  我想到了其它。

  元末,渝州地区,曾经产生了一个起义政权,大夏国。地盘的占领者,正是与朱元璋齐名的明玉珍。当年,朱元璋与明玉珍,曾经许下盟约:君是刘备,我是孙权,你兄我弟,咱们划江而治。只是,世事难料,明玉珍一死,朱元璋的军队,如秋风扫落叶,便攻占了渝州城,大夏国,从此被有意无意,一笔抹杀了。

  嘉陵江边,有江北嘴,有明玉珍的墓。无独有偶,南山的古道,也有许多大夏国的遗存。明玉珍的后代,也天隔一方,散落到了现在的韩国。1995年之后,每年的清明前后,常有明氏后人,来此扫墓。

  一国尚可以灭,区区的一座寺,又算个甚?只是啊,翻篇的历史,如雪,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烟霏,如今,相国寺已是西南最大的气场,那一座气山,正在等着你,来雨雪霏霏。


  《三》

  大竹民政局旁,一个冷摊子,我和邱三哥在扯闲篇。

  邱三哥是一个卧在市井中的“明白人”。这不,一提到河边的“杆上作业”,邱三哥的眼睛,就会发光。何处下杆,何处撒饵,明漂暗线,是钓半水的小石斑,还有钓深水的老鲫壳,举手投足之间,门门清。

  这不,也谈历史,谈“崖山之后无中国”,谈文天祥倒下,人亡天不亡,只是啊,谈来谈去,结局很戏剧,二瓶啤酒下去,邱三哥没倒,我却例无虚发地倒下了。

    古龙在《浣花洗剑录》中,天马行空造了一个方宝玉。平时里,这宝兄弟,一不练剑,二不摸剑,所干的营生,就是抓风扯草,甚至,还神经兮兮,要跟天较劲。殊不知,一切都是相通的,练剑就像写诗,越不正经,才越是好诗。

  世事就是一句句好诗,都透着奇崛。

  你看,邱三哥的妻,吴明嫒老师,跟烟霏熟悉,而我呢,跟邱三哥,又是好兄弟,一加一大于二,于是,化学反应产生了。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方宝玉不练剑,原来啊,剑中匣中鸣,一招定乾坤。

  你看,从写阿宽先生《满江红.气冲霄汉》的推文,到苏翡翠发给我《寻找相国寺》,再到我运维的工作地点,有相国寺,再到鬼使神差,写下这些零散文字,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安排着,在推动着,令人停不下来。

  我的强迫症,终于在见到烟霏后,砂锅落地,神清气爽了。

  这烟霏,藏得好深。微信读书排行榜,他第一,微信步数排行榜,他第一,这是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节奏吗?

  这烟霏,在冷先生春放的《诗那么热。我也来诌一首》一文中,引用过他的诗:

  “今夜,盆地滚烫 / 钻塔长啸,聚集能量 / 每一棵采气树,都气定神闲 / 每一条管道,都均匀流畅 / 如呼吸,流向远方 ……”

  这烟霏,逢人便说,文字哪有师,师在你的心中,要“欺师”,要“灭祖”,要“欺师灭祖”,才能修成文字的正因。

  ……

  我在寻找彭烟霏吗?隐隐的,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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