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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秋之歌之十五,秋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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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3-31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秋翠


秋翠和陈海的父母都是军垦老战士,又住在一栋土打墙的房子里,是近邻更是战友,两家关系十分密切。秋翠生性活泼开朗,从小任性,想啥是啥。她虽脸上长着许多小雀斑,也就是人常说的“蒙面纱”,但她肤白又细嫩,肤色浅浅透一抹桃红,细小的雀斑根本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增了些许“媚”韵。
     陈海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特讨人喜爱,但他生性内向,脑子木呆,遇事没个主见。两家的父母都说:“这两个孩子长得都好,心性不大一样,性子能互换以下就好了,小翠适合主外,小海只能主内,长大成为一家肯定能过好日子。”

父母的心愿最终真的实现了,可惜两人婚后并不幸福,虽生了两个女儿,最后还是分手了。

两人初中毕业都没考上高中,秋翠进了个卫校,陈海干了两年农活进了机耕队,恰巧他那个单位要抽调一大批人参加修建通巴基斯坦的国际公路,他报名参加了。这一修就是五年,待他又回到原单位时,已是一个英俊成熟的青年!秋翠一家调去一个工厂工作了,陈海对秋翠倒没有啥特别的感情,可她父亲为使她跳出农业团场,又提起当年两家说结成亲家的事,为促成此桩婚事,专门带陈海去秋翠家提亲。

老战友老邻居远道而来,秋翠的父母自然热情招待,一看陈海也来了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陈海长的确实受看,厂里那有如此英俊的小伙子!秋翠的爸爸在一个维修队任队长,跟领导都能说上话,这次两人一见也相互倾心,婚事就这么正式定了下来。

接下来是秋翠的爸爸活动调女婿了,事情没想象的那么困难,不到一年陈海正式调到了工厂,并且分配到电工班工作,这工作可是许多人费尽心机也求不到手的。接下来自然就是举行婚礼正式入洞房了!

婚后蜜月一过,两人开始独立生活了。秋翠才发现陈海的弱点,不善言语,不会表达,上班下班按部就班,回家不会主动说个话,更谈不上什么情调啦。更不会察言观色,眼里没活,上班时班长叫干啥干啥,干完一不知道干二。回家秋翠叫干啥干啥,从不知道自己找个活帮秋翠干干。木呆老实的可笑,遇什么事都没个主见,大家一起玩时他也插不上嘴,只是一脸木呆的坐在那里傻听。就是夫妻俩的私密生活,他也很少主动过,都是秋翠主动找他。唯一叫秋翠喜欢的就是忠诚、老实、听话,叫干啥干啥。日子一长秋翠把家务活全交给了他,秋翠落了个甩手清闲,有充足的时间交际玩耍。两女儿相差两岁,为人之母的秋翠受孩子之约束,还没放开交际,但看别的一对对男女搂腰搭肩,牵手挽臂,喝酒跳舞心里也热热的,不免生出些奇异的想往!

她常当着陈海的面说:“我这辈子咋就嫁给了你?坐那里就是块石头,站直了就是根棍子,上床搂着你也只是一截子木头!”陈海听了也不生气,脸上依然是那木呆的笑意。

好东西不容易被人接受,形成风气更难!但坏的东西人们都接受的很快,并快速的被效仿,继而广泛传播。当外界的香风飘进厂区时,一下子把年轻人封沉已久是心窗打开了,先是喇叭裤,裤腿宽大扫地。继而是男的长发披肩,从背后看分不清是男的还是女的。女的则细腿裤束在腿上,鞋的高跟必高度超过七公分,细得像根钉子。乌黑的青丝非要染成全黄或紫红,飘逸的长发卷成公狮子头或大海波浪滚滚。低胸是眩美的首选,口红摸得象喝了碗鸡血,指甲尖长且染得花花绿绿五光十色,香水喷得半里路都能闻到,喝酒唱歌跳舞,有的开始夜不归宿,试婚渐为他们接受,同居巳合乎人的感情,离婚放宽了条件,想离一天就能了却两人的心愿。这股香风一时把厂区的青壮年男女吹得心花怒放,心智迷茫,都想下水一试!

秋翠本就对夫妻情感失落不满,这股香风自然吹得她心动神摇,但碍于两个女儿还小,夜里不便离家过久,但小试几次都感心旷神怡。恨这股香风来得太晚,自己结婚太早,又为何生两个女儿。如果她这样生活下去,也是个幸福的家庭,但一个第三者的插足,竟让她成为两个男人的情妇!

第一个男的外号叫卷毛。这卷毛是标准正宗的河南人,不知为何长出一头乌黑发亮的卷发?那卷发非人工加工而成,而是自然生成的。这卷发让人以为他是俄汉混血儿,配上他近1.8米的魁梧身躯,古铜色面孔,大眼阔嘴,谁看到都说是位伟岸的美男子。那时他刚在秋翠爸爸的维修队当上分队长,常去队长家汇报请示,深得秋翠爸爸老徐的器重和信任。卷毛却实也有常人难以比的素质。能干肯下力,别人干不了的事他上去就能干成。对人豪爽大气,不计小利,对朋友两肋插刀,该出手时就出手。善结交,善投入,适时在经济上助人。拳头硬,对敢和他较劲者从不让步。会用人,有些事他不直接出面,有人甘愿在前面冲锋。这些就为他在老徐手下成名打下稳固的基础,继而是老徐不断的推荐提拔重用。他认识秋翠就是在老徐家里。那时秋翠陈海二人都上白班,两个女儿就放在老徐家里,由秋翠的爷爷奶奶帮助照顾,晚饭一般是吃了再回自己的家。卷毛常去自然就碰上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亲的不能行!何况他们常见呢?

卷毛开始是老老实实,进院子先看有啥活要干,比如砸煤扫院子,出灰压水,他都能看在眼里。有时去故意不换工作服,像是刚从工地回来就跑来向老徐请示汇报,以博取老徐的信任。遇到人家正吃饭,他也不客气,说声:“真饿了,要有我也先吃点”。可他是今天吃一,过天必还三的人,所以秋翠她妈、奶奶、爷爷都很喜欢他。

秋翠比他大一岁,卷毛自然叫她个姐。秋翠开始是对卷毛的为人处事极其赞赏喜欢,心里不免生出陈海有他三分之一会来事也好了的想法,继而又对他的长相身板倾了心。说话由少而多,有拘束到自由放开,最后就有欢声又有笑语了。男女相爱一开始并不是用语言说明的,更不能立即来个热烈的拥抱以表明心迹!而是在不断的接触中日久生情,用眼神去表达心迹,以微笑示爱与对方,以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传递过去信息。秋翠和卷毛两人正是这样,一次同桌吃饭,秋翠漫不经心的故意掉了一根筷子,弯腰拾筷子时用手掐了卷毛的小腿两下,卷毛神会意领,明白这是个爱的信号!他虽心跳但表情平静,连眼角也不朝秋翠斜一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依然气定神凝的听老徐说话,显得极为专注。但心里翻腾的浪花直涌,这么个绝好的机会不能失去!他起身倒酒时不经意快速看了一眼秋翠,秋翠正好抬头往这边望,她那双眼中似乎有两团火在滚滚欲出。卷毛倒完酒趁坐下之机,伸脚轻轻踏了一下秋翠的脚,秋翠脚未动,但脸上一下子涌出笑意,局外人怎知这桌下的磁场已把阴极阳极接通,火花自然迸发而出!

秋翠在这方面的聪明着实令人称道,她选择今天示爱是因为老公陈海加班未归。下着小雨又刮着风,往日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她爷爷送她和孩子回去,今天正好趁机叫卷毛去送。吃过饭准备走时,故意说:“爷爷,下着雨你就别送了,我抱一个拉一个就行了。”说时转脸扫了卷毛一眼。

卷毛一下子触了电,也立即领会了她的用意,就真诚的说:“爷爷别去了,有雨有风,我顺路拐一下把姐和孩子送回去就行了。”

家里人何曾会想到其他方面去,都说:“好,好,这就放心了。”

秋翠抱着小的,卷毛抱着大的,顶着风冒着雨进了秋翠家的小院。开房门进去秋翠先把女儿放在床上,又把大的安顿好,转身拿出来新毛巾递给卷毛,“擦擦头上的的水,坐下休息会再走。”这句话带着明显的暗示。

卷毛自然心领神会,但他觉得火候未到不敢造次。就说:“日子长着呢,今天先回去,还得到工地去看看。”说这话时两眼只盯着秋翠的脸,观察她的反映。

“那好,我送你出院。”转身对两个女儿说“你们俩先坐一会,我送叔叔一下就回来。”

“快点呀妈!”两女儿齐说。

出屋送到大门边的小走廊,卷毛没立即去拉门,而是转身突然把秋翠紧紧的搂在怀里,秋翠一惊一喜,也自然的伸开双臂搂了上去。她想不到卷毛如此有力,不知是自己过于激动还是卷毛搂得太紧,她心跳急促加速,似乎有点透不过气来了,血液似乎已沸腾的热遍全身。卷毛一只手紧紧搂着,另一只手伸进胡翠背后衣服下面,开始由下向上慢慢游动,胡翠全身忍不住阵阵颤憟。当手游抚到她的后颈时,胡翠已两眼泪光莹莹。接下来是卷毛对她一阵狂吻,当两人嘴对嘴舌头搅到一起时,胡翠已筋松骨软几乎不能自控!她第一次享受异性如此柔情蜜意的热烈征服,她渴望卷毛搂得再紧点,她真想此时此刻两人就做爱,,,,,,,可卷毛的那一只手在她的颈部、头部、耳和面部游动轻抚后,又突然伸到她的胸部,在那里来回轻揉……

她此时已难以忍受,紧紧搂住卷毛的脖子呐呐的说:“你今晚就别走了,陪我一会好吗?我受不啦…….”

卷毛知目的已达到,见好就收给她留下念想是最明智之举,就说:“姐,像你这么美丽的人,那能草草成其好事,来日方长,待我寻得一个优静高雅之处,我再接姐去。”两人这一夜订了私情,秋翠从此心里再也割舍不下卷毛,真正成了他的情妇。

陈海的日子可想而知,但他无奈、无助、有恨不知咋报复。只好自己嘲笑自己,用了句牧区的玩笑话安慰自己;管它母羊跟谁睡,羊娃子是我的就行了。可五年以后,卷毛顺水把胡翠送给了个比他权力大的人,秋翠竟心甘情愿的又成了那人的顺水情人!

这个人叫章温,开始和卷毛一样同是厂里的合同工,他文化不高,脑子灵光,善观风向,是真正官场中一棵有经验的墙头草!巧于结交,该拉的必拉为己用,该打的必压得服服帖帖。有一手打石头砌石墙的过硬本领,工厂新上一个机械化车间,他建议把墙体混泥土块砌筑改为料石砌筑,一举获得成功。该车间建成后被建设厅定为“质量标准化工程”,树为学习的样板。章温因有功提拔为建筑队队长,卷毛因工作突出,又有老保的极力推荐,提任为一个工地的队长,两人各个独当一面,成为厂里中层干部中的骨干。

卷毛有了实权更加趾高气扬,虽然男女作风已不再是考察处分干部的条件,但也不能公开同居,他和秋翠仍然属偷鸡摸狗,暗中偷情的那种。两人心中不甘现状,总想再自由一点,思来想去障碍就是陈海,他虽木呆像根木头,但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行事。经过思考卷毛出了个主意,把陈海调章温的建筑队专门夜间看工地,两人私会不就方便了吗?胡翠一听这注意连连拍手称快,决定由卷毛出面约辛温到胡翠家做客,酒足饭饱兴致最高时提及此事,两人又商量了到时的说词。秋翠那时已是厂医院的司药,虽无什么权但实惠有用,药是治病救命之物,谁不企求?章温一听秋翠陈海两口子请他甚觉意外,在厂多年虽常常碰面,但因无工作往来没说过一句话。秋翠的姿色他虽欣赏,但如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样,只得转身而去不再去想。后又耳闻秋翠成了卷毛的情人,心痒痒了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回家一看病得弱不禁风的老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活蹦乱跳的样子,看看全家人等他吃饭才开始动筷子的情景,想到老婆非等他吃好才拾些剩饭吃的样子,他暗暗责骂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卷毛出面他不好拒绝,下班很晚连工作服都没有来得及换,洗了把脸就赶去赴约。这次参加的人不多,卷毛两口,秋翠两口,秋翠两个玩得好的姐妹,这两人都是交际高手,加上章温共七人。家庭饭菜虽简单,但三个女人也弄了七碟八碗外加汤。酒虽不高档,但也算得上好的了,这酒自然是卷毛无私奉献的。章温在厂多年从没有在那个家中有四个美女陪自己喝过酒,心情舒畅,精神兴奋,自然酒量大增。他心里明白,人家无事不求自己决不会无缘无故的请喝酒,与其叫人家张口,不如自己大度的挑明,喝到中场他瞅准个机会开言,花队长:“你约我到这里不是叫我白吃吧?陈海肯定有什么事,现在就直说吧,能办的一定帮忙,办不了给出个主意,说吧!”(卷毛姓花,当队长后都不叫他外号了,改叫花队长了。)

卷毛嘿嘿一笑:“不急,吃完再说”。

“我性子急你不知道?不明不白的东西不好吃。”

章温却实是个急性子。

秋翠端酒拉陈海站起说:“章队长,今天能把你请到家,俺两口子心里高兴,俺俩先敬你一杯再说。”

章温不好推辞,敬酒喝干秋翠才说:“俺两口子求你帮个忙,你不会拒绝吧?”

“那得看啥事,能帮的自然没问题。”章温表态极爽快。

“你看俺两个人都上长白班,两个孩子没人管,有时连饭也吃不上,刮大风没人接多不放心。求你把陈海调你那里看个工地,值个班,俺俩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家里总有个人多好。你看这不为难你吧?”秋翠委婉用情的说出来请求。

“调人要经过劳资科的。”章温说,但没说他能调还是不能调。

“劳资科的人又不是不认的,你要求调个人还难?”一个女的出面为秋翠助威了,其他的人也纷纷借题发挥,频频举杯敬酒。

章温想这也不是啥大事,只是一时不明白为啥要求调他那里去,卖个人情说不定以后有好处,就说:“那好吧,我找劳资科说说。”停了停又说,“得找个啥理由?”

“你们男人谁不会编理由?一套一套的哄死个人!”另一位陪酒的女人说。

“男人会编,女人会骗,各有所长,彼此彼此。”章温渐入佳境。

“那就先谢谢章队长了,俺两口子再敬你一杯!”秋翠又提议了,陈海已喝得头有些晕了,卷毛稳坐钓鱼台,冷观自己策划的计谋落到了实处,心中不勉暗自高兴!

章温把酒喝干才说:“你两口子想好了,陈海调去可是值夜班的呀,常常夜不归宿,不影响你们的事?哈哈…….”

“这不劳章队长操心,俺俩的事啥时候办自有安排,白天就不行吗?”秋翠开始放开了。

这一顿饭,章温算初步结交了秋翠!

当章温知道卷毛利用自己成就他和秋翠的好事后,心里一时无法平衡,失落了很久才想通,不能跟卷毛争,毕竟是朋友吗?再说自己年龄也大了点,长得又没卷毛帅,秋翠也不一定能看上自己,算了吧,老实干自己的工作吧!

想不到三年后,秋翠却看上了他,而且成了他的铁杆顺水情人!

不是秋翠看上章温这个人,他的长相怎能和卷毛相比。而是看上了他的权,而且卷毛正想利用秋翠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两人一商量就演上了卷毛送情人给章温这出戏。

章温提升为厂长以后,自然先从调整人事开始,以形成自己的忠诚团队,继而是抓财和物的权一支笔审批,他的观点就是一把手必须抓人、财、物。卷毛在基层多年,很想到机关坐坐,最大的欲望就是财与物这两个地方。

而秋翠虽卫校毕业多年,一直没弄个名份,想弄个药房主任或采购主任什么的,卷毛秋翠两人联手,开始升温引诱章温上钩。

     章温本就是心性异动者,对病弱弱老婆无什么激情之人,早巳没了口味。对野花动心已久可无处下手,现有一朵主动投怀入抱,不摘白不摘,摘了也白摘的好事,何乐而不为?现在自己大权在握,人不知鬼不觉的快乐又何妨?

陈海已调到车队当修理工,对外理由是有技术,对内理由是距家近,其实质原因是车队每年从五月到八月,要到林场倒木头,拉木头,修理工自然要跟车上的,便于及时修车,这不就给秋翠留下个自由的大空间吗?值夜班还每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的,看着多不舒服!

就这样卷毛出钱,秋翠出力,隔三差五秋翠就直接约章温到家欢聚,章温现在和在基层不一样了,在基层以实干出力为主,以脑力为辅,而今基本是动脑动嘴,浑身的力气无处可用,晚上下班后喝酒打牌极为正常。

多次聚会后,人熟了就无拘束,酒热了就促激情,一次聚会章温故意很晚才去,让等的人心急难耐。待他走进秋翠的小院,已是晚上十点,卷毛一帮子正在打牌,见他进来都说:“章厂长咋啦?看不上眼咋的?这么晚才来把人都等死了,等会罚酒三杯!”

收牌上菜喝酒,章温故意放开,想灌醉几个后,再弄醉秋翠。卷毛也放开了,想借酒把话挑明,这酒一直喝到夜里三点,章温借故醉了,头昏要躺下休息一下。秋翠连忙起身扶她进了卧室。      
     “你们先等一下,我扶章厂长到卧室去休息一下。”

两个女儿早已在另一个房间进入梦乡,两人进去后秋翠忙拿枕头,伸被子,章温醉眼朦胧的看着胡翠,坐在床边故意装着不知怎么躺下,秋翠去扶他时,他趁机抱住胡翠狂吻起来,秋翠和卷毛厮混多年,心里早明白这些套路,但没想到她渴望许久的好事,竞在这一刻迅猛到来,一下子梦想成真啦!她尽情的迎合着并示机反吻起章温,吻到章温耳边时悄声说:“别急,外面有人!你躺下休息,等会我好好陪你!”章温这才松手。

秋翠略调整下激动的情绪,用手理了理头发才出去。外面的卷毛心里有数,故意说:“他酒量不行,这一醉不知道啥时候能起来,要不咱再喝两杯你们都先回去,我留下来陪一会等他醒了再走。”

众皆会意面含神秘的暗笑,知趣的起身穿衣离去,卷毛的媳妇心里明镜一般,但早被卷毛收拾得逆来顺受,惟命是从,不敢多说一句话,唯恐说得不当拳脚加身,临走时只说了句:“等章厂长醒了,你把他送回家。”卷毛也没有搭理她,倒是秋翠觉得她可怜,自己抢了她的男人,心里稍觉一丝不安,把她送到院门外。

秋翠回屋后卷毛自然不会放弃机会,伸双臂紧紧抱住狠狠吻了一阵子,搂得秋翠差点透不过起来,完了卷毛才说:“咱俩以后暗中偷会,机会还是有的。以后你就好好的陪他,一定要他听你的!”

秋翠搂着卷毛的脖子舍不得松开,娇声嗲气的说:“他要不听,你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呀!”

“不会的,他那个土包子一辈子搂根干柴棒,一下子楼上你这个大美人,不疯也得狂。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肚呢,咋会不听你的?凭你床上功夫,还不轻易的把他搞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

两人又亲热了一阵子,卷毛说:“我留个条,你明早给他,我走了,你去好好陪他吧。”秋翠依依不舍的把送出院门。

回房也顾不得收拾碗筷,急不可耐的进卧室,宽衣解带,自己脱光后又去脱章温的衣服。章温正睡得迷迷糊糊,被秋翠上下一折腾就勉强睁开了醉眼。一看秋翠赤条条白白的身子,酒一下子醒了不少,这时他的裤子已被秋翠扒掉,上衣扣子已全解开,这一下子他的酒全醒了,不顾一切搂住胡翠,一个翻身将秋翠稳稳压在了身下,以排山倒海之势开始征服秋翠的攻势!

秋翠本是久经战阵之人,但没想到这次会这么威猛疯狂,没有一点温柔,一时竟有点适应不了。但她稍稍忍受一阵就调整好了姿势,进入遭于战境界后,才慢慢进入佳境。。这一夜成就了两人六年之恋!

天蒙蒙亮章温起身要走,怕晚了被人撞见不好,临出门秋翠塞给张纸条说:“拿回去看!”

章温出门东拐西折到了“双扶”早餐店,店主小赵正炸油条,看厂长来自然热情的不得了,“这么早呀厂长,先里面坐一下,我把油条、胡辣汤端过来。”小赵一边翻着油条,一边热情招呼。

章温常来这里,只是都没有今天早,进店先弄些水洗了把脸,顺手拿起暖瓶倒了一大碗水,又拿了个空碗来回的倒来倒去,让水快点凉下来,两碗水下肚一身舒服,精神也清爽了许多,深深一个呼吸,想吐尽肚中的酒气,吸气时不知咋的似乎闻到了秋翠的体香……

油条胡辣汤端来了,小赵说:厂长你慢慢用,还要点啥?
   “不要了,你忙去吧!”他慢慢吃着,喝着,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晚的事,脑子里象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都很清晰,特别是秋翠一丝不挂的身子,竟特别逼真!唉。这酒真是害人之物,咋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这秋翠献情献身,有啥目的呢?该不会害我吧?想到此竟吓出一身冷汗!吃饱喝足掏烟时才想起秋翠给他张纸条,摸了摸没掏出来,到办公室慢慢看吧!

出了早餐店向西走过俱乐部时,一帮子退休职工正在晨练,做的是“香鹤功”,他历来不信这功那功,信的是现实利益!

到办公室清洁工早已把桌椅擦好,水也提来了,他拿出龙井茶泡了一杯,趁没有人掏出那张纸条,一眼就认出是卷毛的笔记,这小子搞什么鬼?只见纸条上这么写道:好好待秋翠!

章温刚一看时,心里竟有点被卷毛讥讽嘲笑的感觉。秋翠是你什么人?你竟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静下来细细一想,脸竟在不知不觉中热了起来,好你个小卷毛,有你的!把你用过的顺水送给我,看不起我咋的?他心里东想西猜的翻腾了一阵子,最后又设身处地的为卷毛想,这卷毛也算大度,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给我也算是割爱吧!他想干啥呢?我不就是个比你官大一点的厂长吗?权这东西还真管用,你想不到的好东西都有人主动送上门。

章温胡思乱想着,上班后找他请示,汇报,解决问题的人已在外间坐了几个,他调整情绪要进入工作状态了,可秋翠一丝不挂的身子时不时在他脑子里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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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1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先沙发上给静电奉。待俺回来细读。
发表于 2019-4-13 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私利能失去做人的底线,也不会有好报的,可悲
发表于 2019-4-14 08:19 | 显示全部楼层
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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