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冯宝柱 于 2018-7-20 22:18 编辑
韵儿,姑娘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踏破了门槛,她家可算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
可她偏就看上我这个熬粥的老板,俺这长相不咋磕碜,倒也好看。但是我的性格温和,为人踏实,笑起来那叫一个透亮,她常说:就耐我这朗朗笑声,耐我的笑如青云流水一样的流畅,最重要的,,,那就是我的人品好,不对是极好!
自从她嫁给了俺,她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俺这眼珠长金子,赚大发了!’
话说结婚那晚,最让俺一辈子都忘不掉的是,那鞭炮贼拉拉的震天,不说瞎话,几十里外都被震的直忽颤,不是俺吹牛,那阵势在俺们那噶哒可是头一回,那家伙,杀猪宰羊,车水马龙可劲地造,个顶个能喝,酒缸空了一百来个,直到一个个成了烂泥扶不上墙。
话说俺可没醉,俺家翠翠提前就安排说:‘今晚少喝多醉,攒足精神头留着俺们自个闹洞房花烛夜!’别说俺这娘子就是聪明绝顶!哈哈!
夜深人静,娘子拿来俺们自己酿的销魂酒,给俺和她各自斟了小半碗酒,娘子就开始甜言蜜语的跟我来了几个回合,其实,俺不是傻柱子,娘子心里那点小九九俺知道,不就想俺把多年积蓄的钱匣子交给她管么。
娶娘子那就是耐她,钱是省外之物,舍不得谁,也不能舍不得娘子,于是俺从俺一双又破又臭的鞋壳窿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取出钥匙打开炕柜,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老榆木的匣子,完后,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词着,忽听咔嚓一声,钱匣子打开了。
艾玛,娘子像被惊着的兔子,眼睛在那刻红的就像她穿的红绸袄,那时我没见过红宝石,现在我回忆那眼睛像两颗硕大的红宝石,她一笑,我就看到了一朵盛开的牡丹。
我搂过娘子说:从今你就是我的娘子,俺把它交给!
娘子羞答答地说:你是俺的钱耙耙,俺是你钱匣匣。
说罢灯灭。怀里如玉的娘子像柔柔的溪水,粉红的脸庞犹如仙桃,疼爱的唯恐碰出水来......这晚俺们就记住了柔柔的月光,借着飘动的窗帘射进来,娘子原本的体香,弥漫了整个夜晚,俺们幸福的睡到艳阳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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