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惊蛰”的节气,时间己是“公历”的三月。夜里突降的一场暴雪,来的“任性”,大大超出了人们的想象。
落雪给北陵换了一身“俏丽”的打扮,就象“孝顺”的姑娘突然给母亲买来新的衣裳,却忘了事先同母亲商量。她搞“突然袭击”?也有“惊喜”呢。……放眼望去,北陵里面白茫茫的一片,湖面和柳堤再看不清分野,石砌的堤堰象用铅笔画成的直线,仿佛在提醒我的“区位”感。冬日稀疏的灌木“胖肿”了一圈,被风吹过来的雪将它裹成了一个大雪团团。松树己不胜雪压的重负,枝条已歪斜下来,原本“土黄”的颜色在白雪的映衬下变成了青黑的色彩。不远处飞来一只大尾巴喜鹊,落在古松上,眨着眼晴露出狐疑不解的眼神……这是什么“节奏”?昨天还是“春暧花开”的温度,咋说变就变了呢?
天还没有大亮,灰蒙蒙的“后山”笼罩着一层薄雾,亦发显得有些清冷。陵墙的墙头上落满了厚厚的积雪,砖红色的墙壁上不规则的挂满了点点的雪痕。往日里琉璃瓦金光闪闪的角楼,今时也被白色覆盖。雪地上闪过一只小松鼠,灵巧跳跃着,快的象影子一样瞬间不见了。路上的雪己被人踏出了一条“甬道”,弯曲的伸向远处,己分辯不出是三个人,还是五个人的脚印。奚又何必细究?它也只不过是一条可以寻迹而行的狭窄路径而己。前面“走”出这条窄路的人,一定很有“童心”。他好象是在用心的“画着”,认真而笃定。这条小路就是他们“刻意”留下的作品,中规中矩的,谁也不愿给小路留下“逾出”的“枝叉”。说不定他们“心有灵犀”,今天早晨怀着同样的心情,一起来此做“美”的享受呢。一路上我在心里“猜”想着。
今冬的雪“下”的比往年少,虽说不上是个“无雪的冬天”,但总还是觉得“老天”有些吝啬、“小气”。“开春”以后,却连下了两场雪,而且都是那么酣畅淋漓,来势突然、迅猛,连许多本地生、本地长的“土著”也都给“震”住了。夜里的落雪,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觉。想到江南己是柳绿桃红,鲜花盛开了,我们这里却被白雪覆盖成了“又一番”景色。“心气”或不输呢?此时心中又平添出了几分矜持、得意。
雪啊,“你本该是冬天的伴侶,却跑来做春的情人”。脑海里忽飘来忘了谁写在哪里的一句诗句。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