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乱了云儿,变成丝丝缕缕的飘带,渐渐散去,从此再无踪迹。
我仰望苍穹,数着天上的星星,看看那颗是你?
自从马克思把人类系统的划分了阶级后,我就自动归类到无产阶级阵营,成天舞刀弄棒的跟资产阶级战斗。斗争是残酷的,有时更是鲜血淋漓。
旗帜鲜明的斗争对于我来说不是事儿,但是,对于那些介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中间的人,既小资产阶级,我向来感到棘手。他们不是我的角斗对象,可他们又不是我的中坚力量。他们,即若即离,飘忽不定。而你,就是那个类别的一员。
忘忧草有三个女性值得我用眼角的余光一瞥。一个是已经死去的牧夕阳,她已经清高到浑身洁白,可以看见皮肤下纵横的毛细血管;一个是仍然健在的眉淡秋山,她要是再熏陶几年,可以拎着枪跟我上前线浴血;还有一个就是你,有点小资,有点矫情,有点市民,有点无缘无故的发嗲。
记得汶川大地震前,你凌冽的站在忘忧草家园前沿,一把追云剑使得虎虎生威风生水起。那时,我以为完成了对你从小资产阶级到无产阶级的转化。可是,地震之后,你就沉沦了,暴露出小资产阶级的一切陋行,彻底回到了你的阵营。
我继承了马克思主义的衣钵,参与了马克思主义对人类的改造工程,已经历时一百多年,虽然成效甚微,但我却孜孜不倦不愿放弃。执行这项计划的苏联已经红旗落地,我们的旗帜也不像以往那么鲜红,而我,还是初心未改。因为,我的雨泽已经湿润了大地,小草们已经羞羞怯怯的冒出了头。
你回来了,时隔大地震后好像整整一个世纪。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我的心便惨烈的一动。无产阶级改造世界的任务何其艰难,又何其伟大,我终于看见一丝光亮。
你还得记得一些过往的事,你还不忘一些过往的人,你一点点一滴滴的捡拾往昔的痕迹,那么认真,那么执着,那么不管是非不计恩怨。我知道,这是小资产阶级经过沉淀后的基本反应,并未彻底脱胎换骨的反应,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退回去的反应。
我不在乎你来与不来,我不在乎你在与不在,我不在乎你守与不守,因为,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彻底遗忘。
祝云儿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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