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是我永不相改的个性。
提起信念一词,有些人终身不逾,而有些人,朝奉夕改。记得多年前受校园文化熏陶,对现实的信念,如钢铁般坚固,眼里心内的现世,皆以为处处情满人间;如今,太多耳濡目染的事与物,终是不屑一顾。当初的信念,终将是谎言。
再说纵看横测千年前的唐诗宋词,便如你所说的“风花雪月,那些浩气之荡,若如换一个环境是否还会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景随心致,不管风花雪月,还是浩然正气,贵在实情,实景,以景衬情,以情扣心。纵使身陷或喜或悲的环境,还不是一样的情怀与心思?难道不是么?
再回看那么所谓的超现实之外的诗,你以为作诗之人真的切身亲历过吗?特别是田园诗歌,就像武侠小说的什么大侠,潇洒从容,还仗义疏财,最最最不切实际,谁给钱财这些人扶贫救弱了?凭什么?类似浪漫主义的大诗人,拿什么去享受田园之乐,绝不相信这些诗人亲身体验过什么“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苦味,携一众随从去耕种视为务田,谁不会?带一家财产去买地巧变农夫,谁不会?尽是些构思的景象,虚拟的情节。
既然说开了,也不在乎狂言乱语。在草坛里整天热衷于着墨散文之人,文采如何且不说,既然并非论文或其他文体,散文就得有散文的景与情,景情合一为佳,融情入景,寄意于情。没点实景,谈什么情与意,散文没有实景便没有真情,没有真情就不会有意境。
唉,其实我也不知在胡说些什么,简直是不知所云,想来是碟碟不休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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