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故乡温柔 于 2013-6-19 17:56 编辑
我想在夜里写一封长信,写满关于你的每一条路上,那儿没有往事,只有一道道纤细的血痕一样的走向,静静的,静静的,静静的伸向远方。 而这样一个阴云倾覆的午后,麦克伯特恩的歌声重又将世界充斥成一个立体的三维空间,每一寸情感都呈现出厚重的质感。有人说在爱里无须听懂歌词,只要你被感动着或者曾被感动。 有人说,一切创造出来的东西都是能被毁灭的,形式上没有差别。创造就是为了要毁灭,然后构成新的比例关系。 而多少女孩跟不上我高速飞旋的立体思维,看着那个飞翔的身影终于将归人演绎成过客,在那些被车轮倾轧了千辙百痕往事的路上,黯然地在心里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在那些双眼望不穿的日日夜夜,我甚至没有名字。籍着音乐,籍着梦之翅膀,籍着那喧嚣的滚滚红尘,是谁,抟扶摇而上九万里长空。你说爱人的眼睛是九月里响亮的晴空的颜色,在那儿,没有雾,一幕幕地悄悄蒙上你的心灵。 是谁,一遍遍筹措着她的小说,又一次次地被往事的影子绊倒在路上。 除了你,谁能从这平面直角的坐标里飞出来。你也回过头的,可那些攫取的目光盯着你,象无数双筷子头盯住一只烤乳鸽时的片刻。 你把能丢的全都丢了,你说你是没有历史感的美国人。为了飞翔,你一次又一次的选择背叛,近乎不惜代价的歇斯底里。不止一次你想起那个古老的七仙女的故事,可谁谁又是谁谁唯一的爱呢?就像在原版的麦克伯特恩的歌曲里,谁又能找到一句中文唱词?是无人的海边,一颗流星划过苍穹,陨落在你轻轻的叹息之前。 在等待雨过天晴的过程中,又一次地觉得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