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这一段时间象是与我捉迷藏般的游戏,我出来她回家,她出来我不出来。我打电话问阿雪,“这是怎么一回事”阿雪笑而答道,“如果我不这样的调皮,你那里来写创作意识”阿雪的话不无道理,我认真的想一想,也对。关于雪的话题,如果结束了,生活真的会没有精彩了。 不管怎样,当我的大脑在拥有创作的日子里,幸福的感觉由此而来,而来的则是希望;则是欲求。雪与平平仄仄平交融在一起,不是骚扰,而是尊重与羡慕;雪,在我们的自然界自古就有,自古就有的东西,我们的诗人,就会把它联想在一起,这是一个诗人在做跨越世纪的行动。因此,对自然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诗人为雪写诗,这是时代的一个心声。 很奇怪,今天的我,在脑海里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想一想也对,人家又人家的生活方式,我们不应该去影响她。在我的脑海里有这样的想法,在阿雪的脑海里却没有这样的的想法,并对我说“阿海,你确实想多了”难道真是是我想多了吗?也许是,也许不是。我接受了阿雪妹妹的建议,我为阿雪一个人写美文,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写于2013年1月7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