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草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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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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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3-4-18 15:0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那些日子,我总是一个人坐在天桥上,对着午夜的天空发呆。上面好黑,只有隐隐约约的几颗星星,妩媚的展示着自己柔弱的光彩。没人欣赏,就连月亮都懒得探出头来的寂寞。我想不到这个时候,我是个多么多余的人。

       小美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我触电一样回过神,苦笑了一下。其实电话来的真不是时候,而小美那边却显的格外热闹。也难怪,刚分了手,就找到了另种生活。而我,总是在这个时候喝的酩酊大醉,说着重复过千百次的胡话,整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现在,不用问她也知道我在哪儿,在做什么。说罢,她便要我过去。可是我的情感都投放给夜的天空了,习惯了安静,不喜欢热闹。她哽咽了几下,似乎也略有感慨。失望地挂断了电话。

       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第二天,一睁开眼便为自己泡上了一杯浓浓的咖啡,站在窗台上吸允的喝着。没有放糖,很苦。但我却佩服自己的弄情天才,明明不喜欢喝很苦的咖啡,还装模做样把自己包裹的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艺术家一样,深沉的有些让人亢奋。有时候我都认不清自己了,像这样麻木的生活跟以前相比真的很累。

       索性,艺术家就艺术家吧!或许我疯久了还真的能激发出半个艺术家的灵感也说不定。于是身边的所有的画廊、艺术管、音乐会,我通通尝了个遍。有的时候梳着奇怪的发型,穿着异样的服装,再拿把小提琴或一个画夹走在大街上,别人还会投来羡慕的目光,这样自己又可以披着艺术家的外衣好好风光一把了。总算是满足了久未消停的虚荣心了。

       可是回到家里,一切的平静让我感到窒息,忽然觉得那么多的繁杂的事是冲着我来的。洗口的时候突然停水,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就连自己抄的菜也不是太咸了就是太淡了。实在无暇享受这么糟糕的生活,只一心寻找着外来的刺激。比如说上街的时候与楼下的阿婆吵一架,买东西的时候呢?再与店主讨价还价。除了这,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廉价的方式。

       其实一个人的时候空洞的可以,我总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对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就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而自己却又是那么感性的人,从来就想不到有什么快乐高兴的事,就算想到了,我还是孤寂的我,还会被经历过的人打动的泪流满面。而我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经历中的人,如果是,我会不会该为自己流泪呢?

       突然觉得自己是情感幻化的蚕丝。我逃不过它织成的茧,然后把我内心的阴霾束缚,然后将它变成美丽的飞蛾,让那些烦恼最后消逝。我总是这样幻想着、幻想着,但唯一合理的是我内心阴霾弥漫的灰或黑。上天赋予我的色彩仅仅这么多,简单而诡异。听说情感丰富的人或曾经有过不快乐的往事或经历的人,特别懂得珍惜,我有些疑惑?珍惜以前吗?珍惜现在吗?还是珍惜将来?

       小美再次打电话给我已是一个星期之后,她说过几天有个同学聚会,问我去不去。其实我好想去,毕竟那些同学也占据了我回忆的一部分。可我扫视了一下空旷的屋子,落寞的生活,心里纠缠的发怵。去,不是让他们笑话我吗?我在电话里说道。你不去他们才会笑话你,去,那是勇气。再说了,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啊?小美的话让我再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并答应去了。

       同学聚会那天,我把自己打扮的相貌平平,尽量地不要让更多的人注意到我。可还是被一些人从角落里挤了出来。意料之中的事,他们开始询问我的工作、生活、有没有男朋友之类的。我当场急的团团转。幸亏有小美出来帮我说话,才化解了一场尴尬。回家的路上,我一个劲儿责怪小美。非打电话叫我来。而她也明明知道我是自己原本就想来,她自己委屈不说还一边安慰我,一边说自己的不对。

       就是那么乱七八糟的生活,烦杂的理都理不清,当然我也不想理清,因为我知道在我哪天厌倦了这种生活,那些烦杂的事会自然消失的。所以,我像个随波逐流的浪子,等待着父母召唤我回家的那天。可是到底是哪天呢?

      第二天小美来的时候,我正在写日记,那次是我第一次在早上写日记。或者用不完全的说法,我是在写周记、月记、或年记吧!毕竟是写的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我都有些模糊,因为我真的好长时间都忘了还有一个这样记录心情的本子。所以那些流逝了的岁月才更值得怀念。或者,我已经开始学会珍惜了,尽管是哭、笑、悲、愁,也许多年以后的那天想起,还知道我还有一份这样的经历。

       突然想起我遗失这本日记的原因了,其实我是个孤单的人,也是怕怀念的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以后,我不想再进入谁的生命里,也不愿谁再进入我的生命里。那些停留在心里的往事,就像隔夜刮了一夜的大风,走后残留下厚厚的尘埃和重重的刮痕。我不想去记录那些苦痛的回忆,也刻意去避开日记带给我的忧伤。同样我更是个喜欢怀念的人,怀念从现在到以前的事。

       朝朝幕幕,无数个黑夜白天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溜走。我伸手在空中来回地舞了几下,天真的以为可以抓住流逝的时间。可是我捕捉不到,只是心里有一些浅浅的安慰。因为我曾经还试想过去留住时间,毕竟我总算明白人生只有数十年的光阴而已。

       可是我无法总是让自己这般清醒,我总是诧异的问自己。我是不是该换个活法?让自己活的更有意义。一直围绕着这个问题,却一直找不到答案。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的很神经质。怕哪天我真的疯了,但那个时候我会不会忘记什么呢?如果真的能,那么我会说我愿意。

       还是一个无法隐饰的习惯,我依然大清早地爬起来就为自己泡上一杯浓浓的咖啡,站在窗台上吸允的喝着,很苦,但已经不觉得了。我在想要不要把这咖啡泡的再苦一些?苦到除了我自己之外谁也喝不下这东西,那么我就应该是这世界上最苦的人了。

       当一切的故事走上一个赛程,那么他都会有一个终点。也无论他朝哪个方向运动,以怎样的速度运动,那些残忍的现实都会等着他。莫名的惆怅,善感的青春。都留下来,陪他一起完成光辉的岁月,一直到老。

       像做梦一样,我的生活如梦。我总是问自己同样的问题。梦醒后我会在哪里,而往往想到的唯一的答案,或不是答案的答案就是在我做梦的地方。随后又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不知是何世沾惹的尘埃,在这一世教我一步步偿还,我累的神情疲惫。

       于是总是在晚上的时候写一些文字,夜越深,人越清醒。我总是摸索着其中的道理。也许正如上面所说,我是属于黑暗的天使,而她却没有翅,她唯一能飞起来的方式就是在梦中翱翔。像一只被束缚的风筝,她被捆绑,不能飞翔。是的,她也可以挣脱束缚她的细线。可是,那根线断了,她也便掉下来了。我重复地想象她掉下来的瞬间,可是她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早已被她预料。而那个会占梦的巫师会是她吗?

       寂静的深夜,我独守着最后的温柔。那看似辉煌的灯火,是尘世中最险恶的毒药。我不知道它的来历,我也不想知道它的来历,因为那是与我敌对的温柔,神秘而诡异。我总是在这样的夜晚点一盏柔弱的灯,充满淡淡的伤感和浅浅的忧郁。而窗外是红尘、是是非、是惹不起的债。

       注定,我这一辈子都会在忧伤中度过,那一次的笑,笑的格外奢侈,笑掉了我一生的快乐。于是,我便后悔了,当初不该让自己放肆。现在的代价,是还债,还我纠结一生的债。我从此什么也笑不出来了。我欠任何一个人的,也包括我自己。也许曾经我的灵魂与肉体有过激烈的战争,几乎要同归于尽。突然想起《圣经》上的一句话:求主怜悯,赐给我们忧伤的心,悔恨的灵。而我的忧伤和悔恨是与生具来,那么我在求主怜悯,赐给我喜乐。

       秋天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漫步。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走的格外沧桑。站在枫树下,我抬头,一片枫叶从眼前滑落。我的心一阵生疼,却又瞬间不见了。难道我对这植物也生情?竟然落下了泪。或者我是同情它的生命短暂,或者是同情我们的命运相似。满地的红叶,我找不到可以依偎,细数的只有欲滴血的思念。

       回忆,那些苦痛的回忆总是把我带入忧伤和后悔的绝境。那些生命中来来去去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打乱我平静的思绪,然后让我对他们产生眷恋。等他们都走后,我开始怀疑人生。总是频繁的唱起《那些花儿》:“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幸运的是我曾陪她们开放。”可笑的是,走到最后我却不知道是谁走进谁的生命里,谁是谁的过客。而过客就像英年早逝一样,带着永久的哀愁和一段不完整的故事包裹一份不完美的爱。

       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多么单纯的人啊!还在为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疯狂的忙碌。而现在呢?我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几乎什么都放弃了。真的觉得自己是自甘堕落的人,自毁前程的人,而像我这样的人又会有什么前程可言呢?再也不是以前那么自信的自己了,再也没有什么值得让我坚持的信念。仿佛一位看透红尘的老者,拿着扫帚扫落院子里的尘埃。一粒一粒的散落,像是梦中似曾相识的脚印,苍老的举步维艰。琳子说,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形容的多么贴切,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我总是有着与众不同的思想、行为和动作。许多人都说和我说话特费劲,我也这样认为,因为我同别人说话也是如此。越来越觉得与这个世界隔的疏远,变的陌生。我是认为自己长大了,只有长大了才会改变,不管是外在的还是内在的。而长大对我们来说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或许,长大只是一个代名词罢了。我们永远也不可能长大是吗?后来,我总是这样问自己,我也总是重复地说,长大、长大、长大……然后声音变的越来越低沉直至消失。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荒凉,我不懂这个世界,为何就连我自己也不懂?

       累了,丢下一个承诺。醒了,茫然的追逐。像机械一样,不知在为谁活着。自己还以为自己把生死看的很轻,以为现实这么残酷,那么我就可以毫无怜惜的离去,可以不再留恋什么。当我走进洗手间,拿起刀片割向手腕的时候,我犹豫了。我才知道,我还舍不得这个世界,我还有我的使命,我是真的那么怕死。突然想起哪部电视上的一句话:“活着比死更难,更需要勇气。”既然活着比死更难更需要勇气,为何我连死这个简单的动作也不忍完成?或许对我而言,死比活更难,更需要勇气才对。

       我变的好傻,那么容易的猜疑,好象一切的事物在我的眼里都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问题。那么多正常的事在我眼里都变的不那么正常了。别人信的我不信,别人不信的我偏偏要相信,似乎要靠这样才能证明与别人的不一样。因为自己就成了超凡脱俗的圣人,而圣人同样也会犯错,同样需要原谅。圣人在我眼里像个乞丐,犯了一点小小的错误,却需要全世界的包容,不是吗?

       现在看来,自己算是掩饰成功了,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把自己都蒙过的人,可能真的成了虚伪的高手。而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自己长期生活在虚伪中,已经习惯了奴隶般的沉默。那么,是是非非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可是我仍然放不下情感,纵然我以为看透了一切,还是会碰到我看不透的东西。也许我对这个世界还一知半解,也许我是真的糊涂。经常看到一种情节,一种我十分不理解的情节。当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而另一个人有喜欢另一个人时,该怎么办?这复杂的三角关系。谁离开谁都是错误,谁喜欢谁也是错误。也许根本就没有对的时候吧?

       当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我们是祝福。当一个人喜欢两个人。当许多人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生命里。我看到了命运的捉弄和世俗的情感的凝聚,然后在一个一个擦亮火花,在一个一个渐渐地熄灭。我永远都看不到那些情感爆炸的一幕,因为他们都是悄悄的来,所以他们也必须悄悄的去。只是他们去的时候让彼此伤透了心,才变的那么无声无息。因为他们都爱着,才肯默默的放手离去。于是,这世界才变的如此多情、无情、绝情,才有这么多似懂非懂的故事。

       不开心的时候,换种生活,说是可以忘掉烦恼。而我觉得那只是换一种烦恼而已,这样做的含义也只能说明烦恼也需要换位思考。就像是爱与不爱的恶性循环一样。

       也许,我真的是那么习惯黑暗,那样的无边无际,虚无、飘渺。黑暗,一种神秘的意象,那么的深不可测,那么多心灵的触动。当我开灯之后,想凭借着灯的光亮来寻找夜清晰。那么浓的思绪不见了。我四处张望,只有凌乱的影子和灯后的暗,却又是那么现实。我终于明白了,黑暗真的就是虚幻,是与光亮敌对的使者。

       “看开一点吧!一切都会好的起来的。相信自己吧!会成功的。”歪歪叽叽的写出几个字。我傻了,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现在的日子不是好好的吗?没工作了,每月有父母必付的生活费。自己租的房子,自由的都快失眠了。还是一副艺术家的样子,还是每天早上用心良苦的咖啡。悠闲的生活,我需要看开什么?还要什么成功?微笑是不是太渺小了?而为什么又有那么多人总是把这些词挂在嘴上呢?为什么在生活中又那么容易被遗忘呢?还是这几个词是失落者编造出来的谎言用来麻痹自己的?也许我说对了,就像我们要睡觉一般,累了,就早该休息。只是有的人永远睡着了;有的人醒的晚了,错过了时机;有的人一直在等而已。我想,我也是那个休息的人,只是不知道何时醒来。

       心情低落的时候,我总是坐在书桌前,然后拉开中间的抽屉。里面有文字、有我珍藏的东西,担任也包括回忆。我把那些记录那个时期的记忆写成一塌厚厚的语言,不是日记,只是那时候纷纷扰扰的文字而已。我封存了它,像被埋葬的宝藏。虽然神秘,但我却不愿开启,怕触动那些缠绕内心的弦,怕面对曾经已经久远的事。我习惯地拿出那一扎扎封存好的袋子,小心翼翼的抚摸,久久的凝视着。那长长的岁月啊!竟然在我手中。

       幸福,一个朋友连续给我发了几条短信。说,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这可是多么难懂的字眼啊!我甚至不知道它的含义。只知道它是个很好的东西,却很少有人真正得到。从口中说出来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像柏拉图似的人。总是在取舍,总是在选择,总是不考虑后过就盲目的努力。到最后,自己累的神情疲惫。没得到追求的也失去了拥有的。自己好像很傻,却又心甘情愿的付出。后悔常常是最清醒的药,而幸福对我来说则只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要什么拥有就好。

       不要什么拥有,就像孩子一样。该多好啊!天真、无忧无滤、没有烦恼、没有世俗的繁芜来纷扰他们童趣的心。一家人在一起就是他们的幸福,我真的羡慕他们。羡慕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笑着、唱着;羡慕他们一份小小的礼物就可以得到的满足;羡慕他们追在操场上嬉闹、在赛场上奔跑,坐在教室里听课。他们没有私心,没有利益、声望、地位,多么善良的孩子啊!然后,他们会长大,他们会遇到一些风雨,接着,他们会哭、会笑、也会忧愁。多么触动人心的成长过程。人生中最美、最不懂珍惜、最难解、也最怀念的季节。想到这,我不禁一声叹息。我也有过那段岁月,那段不知名的日子,那些忧郁,那短暂的时光。现在,我更像一个老人,一个外表年轻而心老的人。用回忆证明过去,用叹息证明一个过客。说不出的情感和失去的,早已随波逐流的心了。

       空空如也的生活,我的目光边的呆滞。总是莫名其妙地定在一个地方,像思考者另类的雕像,却缺乏神情的美感。所有的价值便因此转了方向,我是一文不值的思考者。因为我没有思考者的灵魂。

       突然间,像经历了几世风雨,习惯了那些人间烟火。那看得惯的,看不惯的,不都在一念只间吗?善恶交织的世界我辩不出,心一凉,便恨透了整个世界。什么生死相许、什么天长地久、什么同甘共苦。这场违心的戏不知有多少人被迷惑,又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被迷惑。也许这些都是可怜的人,因为他们太空虚,太容易深信,怪谁呢?

       是啊!我对这个世界有些成见,很深、很深,因为世上的事总是摆弄着我,我驾驭不了。也许正如妈妈所说,我还是属世的人。我的心还在这世界上吧!那为什么我对这世界又是那么的恨呢?我承认,我想过声望、地位、金钱,可当我看到有那么多可怜的人,那么多操纵权势的坏人时,我的想法都是向着他们的。亦或许,人是会变的。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又或许,有躲在金钱背后的某种力量?

       像一个即将垂暮的老人,诉说着自己年轻时的故事。沧桑的面容,和蔼的眼神。想起曾经经历的事情,总会让自己的心情发生层层的变化。爱恨情愁到最后,就像一面镜子。只有你面对它的时候,把自己完全展现在镜子里的时候,那么,镜子里看到了完全的自己。都一样,都是平等的,只是把情感看的越深,也就越容易被它束缚。现在才知道,那是软弱的表现,总是把忧愁、柔弱摆在脸上,让人太容易窥探自己。也许,伤害是从这样来的。苍老,老的固执,不留一点情面。这太不公平了。从然你对世界千般留恋,可岁月是铁心的。

评分

参与人数 3草币 +346 收起 理由
绿衣梅子 + 216 赞一个!
梦晗 + 70 赞一个!
色书生 + 60 很有个性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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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4-18 15:06 | 只看该作者
嗨嗨嗨,偶说老乡,嫩可始终老久老久了哒。。。再不来,咱差点报警7 了哒。。。先坐上老乡家滴沙发,在细赏老乡佳作哈。。。。
板凳
发表于 2013-4-18 16:00 | 只看该作者
赏之 总觉得你理性大于感性  然字里行间却无处不在透漏着你的孤独和无奈  -----最喜欢你不加掩饰的剖白
地板
发表于 2013-4-18 19:45 | 只看该作者
孤独的文字,在孤独的心灵中叹息着。老乡,人生一路,不如意时,十之八九,感情如此,生活亦如此。孤单,寂寞,亦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中,成了随心的代名词。只是老乡,莫忘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离开一段情,它本就不属于自己,不然,他又何以离去?放下一份情,它或许,是在诠释自己,下一站,我会寻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天地?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何不为自己的心寻一个释放口,为自己的心,多一份清宁着的快乐,给自己?祝福老乡,愿心情常欢。。。
4
发表于 2013-4-18 20:01 | 只看该作者
很佩服你文字的掌控能力,真的,虽然,你的表现方式,很奇特,甚至有一些虚无的色彩在其中,但,这并不影响,这是一篇佳作!比如说,这一句“注定,我这一辈子都会在忧伤中度过,那一次的笑,笑的格外奢侈,笑掉了我一生的快乐。”,虽然有点灰暗的感觉,但,并不为此而说,这不是好句,美丽的文字!

当然,有些,我也没读懂,因为,有些感觉性的语言,可能要建立在共同的意识上,才可能会产生共鸣吧,我想!

向你的文字,欣赏加致敬!
5
 楼主| 发表于 2013-4-19 11:20 | 只看该作者
梦晗 发表于 2013-4-18 15:0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嗨嗨嗨,偶说老乡,嫩可始终老久老久了哒。。。再不来,咱差点报警7 了哒。。。先坐上老乡家滴沙发, .

梦晗老乡总是这么的诙谐幽默,哈哈。谢谢你锲而不舍的宽慰。
6
 楼主| 发表于 2013-4-19 11:22 | 只看该作者
雪夜酒翁 发表于 2013-4-18 16:00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赏之 总觉得你理性大于感性  然字里行间却无处不在透漏着你的孤独和无奈  -----最喜欢你不加掩饰的剖白 {:5 .

理性还是感性我已经分不清了,但孤独和无奈是真实存在的。谢谢你不厌其烦的看完了这篇冗长的呻吟。
7
 楼主| 发表于 2013-4-19 11:30 | 只看该作者
色书生 发表于 2013-4-18 20:0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很佩服你文字的掌控能力,真的,虽然,你的表现方式,很奇特,甚至有一些虚无的色彩在其中,但,这并不影响 .

这篇文字是我十六七岁留下的,当时写的时候,是打算尝试写一篇小说。谁知道写着写着就成这样了,很惭愧。虽然直到今日,我还在诧异,为何自己那时候就能写出这样深沉的文字,虽然杂乱,像极了随笔,至少我现在是再也写不出与之类似的文字了。是巧合吧!但却又偏偏钟爱这篇文字,不为别的,只因无意中剥开了心里最柔软的部分,情节虚构,独白真实。
8
发表于 2013-4-20 00:21 | 只看该作者
一切的故事走上一个赛程,那么他都会有一个终点。
9
发表于 2013-4-20 00:22 | 只看该作者
从然你对世界千般留恋,可岁月是铁心的。所以我们只有不停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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